笨拙、愚钝的我，您失望了吗（初次教训，巴掌、戒尺 (第5/5页)

。”

    “我……”言玖想说自己没有，可细细思量，这桩桩件件好像真的一如司戎所言。

    然而司戎却骤然利刃归鞘，将方才的凌厉尽数敛了个干净。

    他揉了揉言玖额前的碎发，想是做好了什么决定。

    “抱歉，或许我该表现得更有耐心一些，毕竟改变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在所有常规路径都走过一遍却徒劳无功之后，我难免会想试试激进一些的手段。”

    司戎扬手将人下身的裤子扯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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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玖挣扎了两下，可知道终究拗不过司戎，再加上内心的歉疚不安翻动着，故而还是红着脸，放弃了挣扎、任人宰割般趴好。

    司戎粗粝的掌面贴在红得深浅不一的两团上，言玖羞得恨不得将脸埋进地里。

    “我不会要求你马上信任我，这不现实、也难以定性。”

    “咱们从简单的开始。”

    “如果犯了错，事无巨细，自己来找我坦白。明白？”

    “是。”

    带着厚茧的手掌在臀面上拍出一声声脆响，凶狠的力度叠在一处，像是要将规矩刻入人身体里。

    “遇到困难，不论大小轻重缓急，只要你解决起来有难度，就来找我。”

    “……是。”

    言玖应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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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裤子的保护，十二分力度的巴掌仿佛要将他打碎，他此时连羞耻都顾不上，满脑子只有疼。

    “出现情绪问题，只要时间跨度超过三天，或者一个月内出现三次以上，不论你是否已经处理妥当，都来告诉我。”

    “是。”

    又重又急的打。

    此时言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惩罚还是警告，只得抱着人大腿熬着。

    “对我的态度、想法、观点有任何疑问，都直接来问我，不许自己瞎猜。”

    “是。”

    最后的几下特地甩在伤势最重的臀峰，原本便红得透彻的部位此时浮出了更深的一团绛色。

    司戎打够了数，看了眼红得透彻的两团rou，严肃道，“这四条，如有再犯，我绝不会轻饶。听懂了吗？”

    “知道了，老师。”言玖从人腿上爬起，第一反应便是想抬手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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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站好。”司戎打断了言玖的动作，从椅子上站起。

    甩了这样一个指令之后，他便径自走开。

    回来时，司戎手里举着一柄厚重的戒尺。

    三指宽、一臂长、一指厚，黝黑发亮。

    言玖光是看着都觉得身后疼得紧，忍不住软着声喊道：“老师……”

    司戎抓着戒尺，掂了掂力度。

    “我想了想，口头警告还是不够形象，所以给你打个样。免得你到时候又不知天高地厚要去踩这个雷。”

    “老师……”言玖被吓得有些大脑宕机，除了喊人想不出任何说辞。

    “四下，给你立个规矩。”

    司戎也不指望这个怕得都快缩成一团的小孩自己摆好姿势，他抓了人过来，便将人按趴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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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要给个下马威，那断然不会轻。

    厚重的戒尺砸落的凶狠程度，哪里是方才的巴掌所能比拟的。

    臀尖处被拍扁泛白，而后又迅速泛起一圈高肿的瘀紫。

    言玖一声惨叫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再次滚落。

    该硬下心肠的时候，司戎半点都不会留情面。

    他只冷声开口问道：“重复一遍，第一条是什么？”

    “如果犯错，事无巨细，主动找您坦白。”

    言玖此时的嗓音沙哑，大抵是被方才的这一下吓到了，慌乱地求着饶：“老师……我记得规矩了，我不会再犯，您别打了好不好？”

    司戎没有答话，只扬手甩落下一道。

    伤挨着伤，堪堪两下便覆盖了大半的臀面。硬质的戒尺在巴掌打出的旧伤中翻腾，显出瘀紫的硬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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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玖这时才突然明白，那些所谓的痛不欲生，到底指的是怎样的煎熬。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液浸湿贴在脸上，异常狼狈。

    “第二条？”司戎此时的催促不紧不慢，仿佛那些痛彻心扉的责打都与他无关。

    言玖知道老师这回是铁着心想教训自己，所以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所以他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已经数量过半，逼自己服从着指令。

    “遇到困难，不论大小、轻重、缓急，只要我难以解决，就去找您。”

    第三下依旧是蓄满力砸落的，

    言玖软倒在桌上，如果不是后腰被司戎的手掌按住，他必定会滑落在地。

    这一回他也不必等人催促，自己重复了第三条：“出现情绪问题，时间跨度超过三天、或者一个月内出现三次以上，不论是否已经处理妥当，都要告诉您。”

    最后一下，砸在臀腿交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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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本就敏感，方才又叠了数目不少的巴掌，戒尺再度回锅时，疼痛下的应激反应使得言玖浑身肌rou都不住紧绷。

    “呜……对您的态度、想法、观点有任何疑问，都直接问您，不许瞎猜。”

    司戎讲戒尺放下，一手抱起了言玖，“好了，结束了。”

    疼狠了的言玖胡乱地抓着他的上衣，靠在他怀里抽泣。

    司戎抱着人回房间，认真地给人上了层药。

    言玖几次三番偏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说。”司戎看不惯他这个别别扭扭的样子，主动发问。

    “没……没事。”

    “刚挨过的打，现在就不长记性了？嗯？”

    司戎笑着拍了拍人脑袋，虽是威胁的话，却讲得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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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玖抬手揉了揉挨拍的位置，也笑着讨饶：“我说、我说。”

    他想说对不起，想说谢谢。

    想倾诉压抑了很久的心绪，想询问这艰涩的过程如何破局。

    想了解那些复杂的想法是如何被揣摩透彻，想知道他当初究竟为什么在人群中选择了自己。

    但是此时氛围太好，老师对自己更是纵容得紧。

    于是他搁置了所有这些话，拽了拽司戎衣角，撒娇道：

    “我好疼……您能不能晚上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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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言玖在实验班待了半个学期，仍旧抓不住节奏，学得磕磕绊绊。

    司戎便在询问过他的意见之后，帮人主动递交了退出实验班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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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言玖搓着衣角不安地问：“您会觉得我是烂泥扶不上墙吗？”

    司戎那时刚结束与校方的沟通，听到这个问题，深深地瞥了言玖一眼。

    他将光脑往旁边一放，十分认真地答道：

    “按照监护人资格考试的评分标准，这个问题的参考答案应该是——”

    “各人有各人的特质，学业成绩只是这万千特质中寻常的一项罢了，以单一标准评价你是有失公允的。”

    “更何况，单就学业而言，不同个体适合的学习模式都千差万别，你适应不了这一种不足为奇。”

    “但是……”司戎话题一转，一伸手将小孩儿拽到了自己跟前，“我这次并不打算使用参考答案。”

    言玖下意识地感觉不妙，挣扎着想跑，但还是被拉着挨了两下打。

    “我不会觉得你是烂泥。不过你要是再问得出这种问题，我没准会把你打成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