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热一块坚冰(养父子/训诫/SP)_小玖,你觉得我对儿子会比对学生宽纵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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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玖,你觉得我对儿子会比对学生宽纵吗? (第2/3页)

,开始想,今晚还能不能自己走回房间。

    正想着,一个器被递到言玖眼前。

    言玖翻了一下,是自己的体检报告和体能测试的数据比对。

    “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司戎用戒尺一下下拍打着自己手心,发出的声音让言玖有些恐惧。

    “老师,对不起。”

    言玖知道司戎无法被托词搪塞,所以直接认错才是最好的办法。

    “起来,”司戎将人手中的器抽回,拖了张椅子摆在房间中央,“裤子脱了,跪上去。”

    言玖已经一年多没挨过打了。

    乍然面对这样的指令,浑身有些紧绷。

    司戎就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出言催促、但是也绝对不像有耐心。

    言玖深吸了口气,将外裤连着内裤一把拽下,然后跪上了椅子。

    上衣下摆被向上翻折,司戎拿了个夹子固定。

    身后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早上打的伤不轻,现在还浮着一片肿,司戎拿手摸了摸,确认了一遍伤势。

    戒尺被贴上臀面,言玖克制着身体的战栗。

    “好好吃饭、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司戎语声缓慢,重复了一遍他最常说的嘱咐,然后冷声笑了,“言玖,我的话你是一句也不打算听,是吗?”

    “老师,我错了。”言玖将上身搭在椅子靠背上,将身后送出合适的高度,姿态乖觉,认着错。

    司戎对于这种东窗事发后的懂事毫不动容,扬手就是一记狠抽。

    厚重的长柄戒尺一下便覆盖了两瓣臀rou,直接砸出了一道深色的瘀紫。

    老师生气了。

    言玖感受着这力度,在疼得泪花翻滚时,这样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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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前面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追究了。真要追究起来,你腿都别想要了。”司戎鲜少怒喝,这种看似平淡的训斥才是他的日常。

    言玖听到这威胁,腿止不住地开始发软。

    “就算算上周,你少吃了几顿,每天睡了多久,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

    言玖的手攥紧了椅背。

    为什么偏偏是上周,他有些苦笑。

    “老师、我上周在忙……”言玖试图先让人有个心理预期。

    哪知这句话换来的是五下狠抽,密密排在臀面上,泛起了大片的红肿。

    “忙?给自己忙成这样?”

    “那是不是再忙一点,连命也要忙没了?”

    司戎将十成十的一记甩在臀腿交接处,打得言玖差点跪不住、直直往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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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疼……”言玖含着泪眼,忍不住想求饶。

    “吃了几顿?”司戎换了问法。

    言玖深深吸了口气,才小声答道:“差不多……每天一顿……”

    “每天一顿营养液?”司戎眼睛眯起。

    言玖低头,没有否认,“我、我错了……”

    言玖的腰身被人圈住。

    戒尺被高高举起、再重重砸下。

    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哭着喊着硬熬。

    接连的痛楚堆砌着、像是要将身后的两团rou打得熟透。

    “呜……老师……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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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玖从没有在司戎的惩罚里得到过宽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每次都尝试着讨要饶恕。

    言玖的身后已经肿得吓人。

    因为行刑人的狠厉,此时每一下砸出的都是深深浅浅的紫。

    而这,才只是第一个问题。

    司戎又重新将戒尺贴上人屁股,“每天睡多久?”

    言玖疼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甚至在脑内想了一遍,现在跑出去直接买票回学校的可行性。

    然后想到,司戎想教训他,逃到哪里都要被他抓回来继续揍。

    “三、三四个小时……”言玖一边说着、一边身子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真有你的。”司戎语带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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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尺的力道重得几乎要砸进rou里。

    本就肿起的臀rou肿得更加厉害,从浅淡的紫色里瘀开偏黑的紫。

    言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烂掉了。

    可他又很清楚,以司戎的手段,能揍得他哭天抢地却控制着不破皮。

    “我错了——我不敢了——”

    言玖喊得嗓音沙哑,胡乱躲着身后的尺子,却被更重更急的几下强行镇压。

    “跪好,别逼我拿绳子捆你。”司戎毫不心疼,反而出言威胁。

    “上星期,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言玖将头埋在手臂里,想就此逃避。

    却被司戎抓着头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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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自己坦白,还是想我打得你不得不坦白?”那人抓着他下巴的手有些用力,彰显着此刻的怒火中烧。

    言玖只得主动开口道:“有一点神经性干呕,然后发了几次心绞痛……”

    “我、我看过医生了,他说没有大碍,让我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司戎像是被气笑了,“你说的好好休息就是每天睡三四个小时?”

    “我想上周熬一熬,忙完了,回来好好休息……”言玖讪讪解释道。

    “言玖,我拿鞭子给你屁股抽烂都不冤枉你。”

    司戎话里夹着攻击性,下手也愈发狠辣。

    一层伤叠着一层伤,一层一层被唤醒,从里到外都在疼,像是疼出了层次感。

    “老师……老师……”

    “饶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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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知道错了……”

    司戎只继续着手上的责打,恍若未闻。

    言玖疼狠了,意识开始有些发懵。

    某个称呼下意识脱口而出:“爸爸……”

    二人齐齐愣住。

    言玖刚被司戎接回家时,不安又胆怯、一身的刺,喊不出“爸爸”,只斟酌着跳过称呼,对话都是以“您……”开口。

    司戎见他别扭,也听之任之,便让他喊“老师”。

    而后来即便心理上的壁垒被打破,能够发自内心地把司戎摆在“父亲”的位置上,言玖也一直不曾改口。

    是司戎让“老师”这个称呼、这样的关系,变得和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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