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爱上县令大人的山大王伤不起_第五章:死鸭子嘴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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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死鸭子嘴硬 (第1/1页)

    我光是看他批卷宗,都看得很累,我开始为他寻些安神的香,在他睡着时为他打扇。我好像不再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反而我一看到他,就静了许多。

    他看着像一块冰,细看又是潺潺溪流,绕我而来。

    暖香燃尽时,我低头收拾香料,哪料的他一手抓住了我的衣角,由于他才刚刚转醒,脸上还带着热热的红晕,当真如那群凡人夫子说的:灿若朝光浮于水,静若温风流柳色。我的心又乱了。

    “你来见我?”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突然靠我这么近,声音故意说那么低?

    “妖又不像你们人,到哪里还要路引,南州很乱,我自然想来就来了。”

    我离他远了些,立马提醒他要开审了,我当然是溜了溜了。

    渐渐的我夜里来照顾他,白日里就在房梁上打瞌睡听案子。

    衙役最近也没闹腾了,相反,由于他们都做过前几任管爷的帮凶,还一个个的对慈松殷勤的不得了,当然这也得益于他说只要肯招,便为他们付上银两,压在李慈松身上的公务也少了不少。

    “你才与我讲,霸占你家钱财的是你夫家的大兄,可是,你当时按的可是二兄的押。”

    李慈松看着当年的案子,令妇人解释。

    “官老爷,你不知道,那些狗官和你不一样,他们收了孩子大伯的钱,就将写着二兄的名字的状纸让我画押,我不识字,他们说要帮我将大伯抓起来,我就真信了啊,我害了对我们娘俩这么好的二伯……”

    李慈松一个眼刀使向那些衙役,其中有一个年纪小些的跪下讲出了实情,这宋夫人的话句句属实,那二伯早在狱中被毒死了,那大伯吃着绝户,现在正娇妻美妾环绕,潇洒地不得了呢。

    不过他潇洒不了多久了,因为慈松对恶人对己都挺狠的,我在房梁上暗暗想着他是最近第几批被压在监狱的了。

    审完这个案子天就暗了,乌云蔽天,不多时就下起了大雨,可衙门外还排着长队。

    李慈松站于长桌前,看着屋外的瓢泼大雨,毅然走出门外,喊话叫乡亲们进来躲雨。

    没一个人真进来的,一个壮汉冲李慈松喊道:“俺之前对不起你嘞,淋雨是俺乐意的!”

    “一场雨算什么,老爷,我们都粗皮糙rou的,没什么关系的!”

    “老爷您快进去吧,要是把您淋风寒了,我婆娘的事就没人理了。”

    可是李慈松死活不走,说大家不进门他就在雨里给大家审案子,真把大家拿捏了,一个个的都进衙门了。

    我想着这些人也挺会给慈松考虑的,今日他审完案子就有好些婆婆给他送了姜汤。

    他给衙役们一人一碗,喝的自然还是我为他准备的姜茶,当时他一淋湿,我就赶急忙慌给他买了衣裳,在他身上乘别人不注意贴了吸水符,逼着他披上衣裳,毕竟他的身体康健是每个人的愿望,好多衙役看着,也没阻止我。

    可是我后来才知道,每一个被审案子的凡人都看见了我睡在房梁上,刚开始还很诧异,后来习惯了,就心照不宣的默认了我与慈松的关系。

    我问是什么关系,阿婆笑笑说,“不能再把我女儿介绍给长史的关系。”

    夜里雨停了,圆月如玉盘,我开始想,某些方面,我们的做法也是如出一辙,我也是牢牢将我山上的小精怪护在我的地盘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对他当真是相见恨晚。

    夜里他对我说,他又有了个好计划,南州多山,行路不变,虽然是军事要塞,但少出贤才学者。甚至面对许多诉纸,画押人都不知上面写的什么。长此下去,人民便不可教化,遇上灾年,可能半州的人都要沦为山匪。

    因此,必须要循序渐进,无论男女,即使读书时长不一,对于基本的字词、律法,必须要有了解。朝廷拨款加上最近缴上的各式赃款,支持各县开设一个晚间大学堂,男子五年女子两年学制,农户送家中所有孩子读书那几年可减一成税。若要读书续读便收些基本费,用以支持夫子的月钱。

    每年又由州出题选出来州读书的学子,自然有乡绅和商贾资助其中优秀学子进京赶考,其他成绩一般,品行高尚的学子会由慈松等考察后分到各县教学。

    李慈松的先生游说皇帝很是成功,很快朝廷批的银饷运来,我们将这个计划缓慢推行了三个月,总体上很成功,我也有一部分功劳:每一批分到县上的钱我都要小土地盯着了,不让慈松的计划落空。

    商贾们也嗅到了商机,一些识字的小本子渐渐在街上也常见起来了,我与清闲了几日、不用在夜里伏案的慈松夜游化街,路上的人大多认识他,只要他站在小摊前,摊主都要直接将东西送他。

    在摊主们的热情下,他接下了不少吃食、玩意,我便跟在他身后悄悄给摊主摊上放点碎银。

    我们回府已是深夜,我俩抵足而眠,聊狐狸面具,聊摊主人不由分说地给我带玉簪子,又要送我胭脂。

    “我看我像个女孩吗?”我故意坐起,捻着头发装腔,“官人,我要这盒胭脂!”

    他低眉轻笑,真如朗月入怀。

    我马上又躺下了,月光如水,竹影照在开了一半的窗上,我被那影子照的睡不着,慈松忽然问我,以后还会走吗?

    我真想说之前走是怕我和你在一起,我走火入魔,后来看戏才知道,心怦怦然是倾慕之意,可是我一看那些戏文,写的都是男女之事,尚且道阻且长。他是要远大前程的人,我不能耽误他,我迟早是要走的。

    于是我说话又要含糊起来了,背着他答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你看着我说。”他靠着我的背,逼问我:“这四五个月,你与我并肩同行,对我便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意?”

    我贴着墙,不去理会他,小声地说:“你是我的好伙伴,人生能得一知己,足以。”

    他骂了我几声呆子后便不再与我说话,我有点害怕他生气,因为他一般都对我笑盈盈的,我心想,今夜之后我再也不和他像兄弟一样抵足而眠了,明早就回山。

    我惴惴不安的睡去,但在我半梦半醒间,一个黑影向我压了下来,他柔软的唇印上来,没有犹豫地吻了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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