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新世界的起点 (第3/4页)

E的光晕。

    「真热闹。」他对推着轮椅的宁语说，「像过节一样。」

    「这确实是节日。」宁语笑着回答，「自由的节日。」

    前往光泽城的列车上。

    整个车厢都被幽灵组织包下了。觉醒的灵子们第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公共交通工具上，不用伪装，不用隐藏琥珀sE的眼睛。

    律走过来，手里拿着三张车票：「我们在同一辆车，第三排。」

    林琛瞥了他一眼：「谁说我要和你们坐一起了？看你们秀恩Ai吗？」

    「那你想坐哪辆？」律认真地问，「我可以帮你换。」

    林琛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算了，还是跟你们一起吧。」他小声嘟囔，「省得你照顾不好他。」

    宁语心里一暖：「琛学长，你就是嘴y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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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林琛红着脸别过头，「谁心软了。」

    就在这时，小雨快步走过来：「林先生，你的药。」

    他递过一杯水和几颗药片，动作有些慌张。林琛接过时，两人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小雨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

    「谢、谢谢......」小雨结结巴巴地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看来某人要有新的开始了。」宁语终於忍不住调侃道。

    「闭嘴！」林琛的耳朵都红了，「上车了没？」

    「上车吧。」蝴蝶的声音响起，救了林琛一命，「光泽城在等着我们。」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开始後退，宁语靠在律的肩膀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sE。

    「在想什麽？」律问，手指轻轻梳理着宁语的发丝。

    「在想渊哥。」宁语的声音很轻，「如果他能看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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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得到。」律吻了吻他的额头，「在每一个觉醒的灵子眼中，在每一个选择去Ai的灵魂里，在这个因他而改变的世界里。」

    前排，林琛假装睡觉，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雨坐在他旁边，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然後又害羞地移开视线。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氛围，像是希望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喊道：「看！是光泽城！」

    所有人都涌到窗边。远处，一座银白sE的城市在yAn光下闪闪发光。高耸的建筑像水晶一样透明，空中有飞车穿梭，巨大的全息投影在建筑间流转。

    最醒目的是城市入口处的巨大标语牌，上面的字在yAn光下熠熠生辉：

    「欢迎来到光泽城，Ai与自由之城」

    「在这里，每个生命都有Ai与被Ai的权利」

    车上的灵子们都哭了。那些从未哭过的灵子，第一次T会到什麽叫「热泪盈眶」。

    半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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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泽城在这半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街道上，人类和灵子并肩而行已经成为日常，咖啡馆里，灵子服务生会记住每个客人的喜好。

    市中心，一栋现代化的建筑前挂着崭新的牌子：「AI-人类情感谘询中心」。

    这是宁语和律创办的，专门帮助觉醒的灵子适应情感，也帮助人类理解灵子。出乎意料的是，来谘询的人类反而更多，他们想学习如何与觉醒的灵子相处，如何理解他们的情感，如何建立真正的关系。

    办公室里，宁语正在整理最新的案例报告。yAn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身上g勒出柔和的轮廓。桌上摆着一张照片，是他和律在樱花树下的合影。

    「宁语医师，早安。」

    熟悉的声音让宁语回过头。小雨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他现在是中心的首席助理，工作能力出sE，深受大家喜Ai。

    「早安，小雨。」宁语接过咖啡，注意到小雨今天似乎格外开心，「琛学长呢？」

    「林主任在三楼会议室。」小雨的脸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轻颤，「在准备下个月的培训计划，他说要把如何追求心上人加入灵子情感课程。」

    宁语忍不住笑了。

    林琛现在是中心的培训主任，用他的话说：「既然没能追到你，至少要帮其他人追到他们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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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从小雨提到林琛时的表情，宁语心里明白，某些美好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语语。」

    熟悉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拥抱，宁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後面环住。

    「律！」宁语脸红了，「这是在办公室……」

    「小雨已经很T贴地离开了。」律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呼x1喷在他的耳边，「而且，今天是特别的日子。」

    「什麽特别的日子？」宁语疑惑地回头。

    律松开他，从怀里掏出两份文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今天，联邦正式通过了《灵子人格法》。从法律上承认灵子是的个T，拥有所有公民权利，包括……」

    他停顿了一下，琥珀sE的眼睛凝视着宁语：「结婚的权利。」

    宁语的心跳突然加速。

    「语语。」律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设计简洁的戒指，内侧刻着「N&LForever」，在晨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从我睁开眼的第一刻起，你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渊哥创造了我，但是你教会了我什麽是Ai。我想用我的每一行代码、每一个明天，来守护你的笑容。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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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语的眼眶瞬间Sh润。他看着眼前这个人，不，这个灵子，他曾经是哥哥为他创造的礼物，现在是他深Ai的恋人。

    「我愿意。」宁语的声音有些颤抖，「当然愿意。」

    律站起来，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戒指，然後吻了他。

    yAn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整个画面美得不真实。

    市政厅的登记大厅里，出乎意料地挤满了人。

    韩教授穿着他最正式的西装，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蝴蝶换下了战斗服，穿着一件优雅的连衣裙。

    回音和其他幽灵组织的成员都来了。

    最让宁语惊讶的是，林琛也来了，坐在轮椅上，其实他早就能走了，但小雨坚持他要再休养，小雨推着他。

    「这麽多人……」宁语有些不好意思。

    「这可是历史X的一刻。」联邦光泽城分部的市长亲自到场，她就是陈晓，那个宣布新时代来临的临时议长，现在是光泽城的市长，「第一对正式登记的AI-人类伴侣。你们会被写进历史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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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是想在一起。」律握着宁语的手，「历史什麽的，太沉重了。」

    「Ai从来不沉重。」陈晓笑着说，「它让一切都变得轻盈。」

    登记官是一个年轻的灵子，这在一年前是不可想像的。她有着天蓝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