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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主动磨批,被肆意摆弄,中Y药 (第1/1页)
段祁修抱着纪岑眠出了府邸,狂风呼啸吹得挂在大门的灯笼东倒西歪,纪岑眠微微张口呼出的气也愈发guntang,倒在他的怀中已不省人事。 他把纪岑眠抱进马车,拉开帘子,入目的是在此等候已久的项泯。 项泯睁开眼看了看躺在段祁修怀中软弱无骨的纪岑眠,嘲讽道:“没料到这草包,也能有利用价值。” 段祁修扳过纪岑眠的下颚,还未痊愈的咬痕密布在他白皙的颈子,捻过结痂的疤,指腹有细细的痒:“稍微给点好处便以为有依可托。”他徒然放手,纪岑眠的脑袋歪倒在他衣摆中,只留下一个清秀的轮廓,“尚可肆意拿捏。” 项泯蹙眉,厌恶的目光不加掩饰,他不喜纪岑眠这般怯懦没出息的人,因而他被段祁修利用来加害纪衡元,也不会生出一丝同情。 段祁修算到纪岑眠定会唤鹰送求救信予他,故意亮出那封信叫纪衡元瞧见,又装作无意,在皇帝面前以秋猎之事作为开端,凭三言两语,便给纪衡元扣了顶玩世不恭的帽子。 而他则故意提了提纪岑眠的名字,皇帝疑心重,自然而然联想到纪衡元怠慢正事皆因纪岑眠。 又立即追问纪岑眠的下落,这一问便知他就在纪衡元的府邸。 皇帝一怒,勒令他放人,但纪衡元非但不低头还梗着脖子死不情愿,皇帝更加恼怒,大骂他不孝子弟,又指派段祁修前去把纪岑眠接出来。 “这下皇帝禁足他七日,秋猎之事如二皇子所愿皆由他接手,纪岑眠也会承我的情。”段祁修道。 闻言,项泯冷笑一声:“果真一箭双雕,好处都被你占尽了,你倒是会做好人。” 段祁修浅笑:“谬赞,谬赞。” “如此行事我也只是试探皇帝的态度罢了,若是他有意立二皇子为储君尚在掌握之中,若是偏向纪衡元……” 不用他说,项泯心中知晓,此番皇帝召他归京,无非是觉得他在边塞功高盖主,正找机会除之而后快。 为了保命,也必须看清皇帝的计谋。 这老狐狸藏得深,如今还没有动作,但只怕背后早已谋划。 而他们则是要先看清,皇帝更青睐于哪位皇子。且知老皇帝半路出家,弑父杀兄才得以登上皇位,最忌讳儿子有谋逆的想法。 他们便可利用老皇帝的心病,从中作梗,让皇帝和他儿子们相互猜忌,就可坐收渔翁之利。 可道理如此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项泯沉思,缓缓道:“此事兹事体大,还得从长计议。你还是先考虑老皇帝打消对你的疑心再说。” 他说完,段祁修心一沉,面具下的他缄默不言。 一时马车内寂静无声半响,唯有纪岑眠绵缓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恬静安宁,段祁修鬼使神差的以指腹摩挲纪岑眠通红的眼角,上面还留存眼泪的潮湿。 “我知晓其中利害,眼下尚有一计可试。”段祁修兀自打破间隔一时的宁静,眼神暗沉有力,“……不过有些剑走偏锋罢了。” 他们少年时共事一段时日,项泯深知段祁擅长工于心计,此时若问他,他也不会告知一二,便没多嘴追问下去:“你自己的事,我不必多问,你好自为之。” “好热,救救我……”马车内响起猫儿般求救声,接着衣料摩擦,项泯感到袖口有拉扯感。 他低头顺这力道而循,一只莹白的细手胡乱扯东扯西,到最后竟碰上了项泯的手背。 肌肤之间相碰,体温相传,项泯一下被着guntang又细腻的皮rou恍了神。 下一刻,耳边传来段祁修戏谑之声:“他中了媚药,一起么?” 项泯一愣,随即他厌恶至极的皱着眉头,一眼都不愿意往纪岑眠身上看去,“我没兴趣。真不知他这畸形的身子,怎么让你们得趣?” “得不得趣,要做了再谈。”他戳了戳酣睡中纪岑眠的脸夹,轻笑道:“说不定等他醒之后,还会感激你帮他解药,以为自己欠你一个人情。” 项泯又斜瞟躺着的纪岑眠一眼,看他娇憨面容天真无邪,又被人觊觎身体依旧浑然不知。心口徒然邪火突冒,心口间被一爪子挠心得发痒。 纪岑眠无意识自趋向凉处,项泯身着的锦衣让他缓解燥热,于是愈贴愈近,最后脸皮嘴唇都覆在项泯的手背上,感到舒服,轻轻摆头在他手背上磨蹭。 活像自己送上来给人玩弄的模样。 “告辞——” 项泯本人都没察觉到此时他已经咬牙切齿,躲避瘟神般赶紧抽出了手,一把掀开帘子准备下马车。 段祁修怎可能不注意他的异样,似笑非笑道:“王爷当真不留下来?” 显然将要离去的那人背影僵硬,语气坚如岩石:“你自己享受吧。” 帘子一掀,已是人去。 看着项泯离去,段祁修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笑意。 拽着纪岑眠的胳膊,重新将他提到怀中,回想方才他无意识的往项泯身边移,无厘头腾起的烦闷让他下手没有轻重。 等他回神,纪岑眠的脸颊已经有了一个明晃晃的掐痕。 他睡颜恬静,砸着嘴仰着头,只觉得燥热难耐,根本不懂段祁修看向眼神逐渐蕴含风雨欲催之势…… 到丞相府已是三更。 段祁修横抱纪岑眠下马车,开始不紧不慢的行走,到最后,纪岑眠额头沁汗,窝于段祁修怀抱中不老实的,挣扎着想去汲取秋夜冷空中的凉。 段祁修不得不加紧步伐走到卧房。 纪岑眠觉得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心口、腹腔像吞过火球,肌肤的感触愈发敏感,段祁修只是指尖划过他的颈子,酥麻他的整根骨髓,在段祁修怀里根本直不起腰来。 “救救我……我、我想要喝水……”他意识不清,话语颠三倒四,口中说着想要喝水,但段祁修放他至床榻,又伸腿勾缠段祁修的腰,不让他走。 段祁修沉声问道:“你对谁都是这般?” “什、什么?” 纪岑眠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缠着人,还不曾对他做更过分的举动,喉见就发出细碎哭腔,勾揽着段祁修的颈部贴上去:“弄出来……要把……弄出来……” 还剩几颗的葡萄还夹在他的雌xue中,纪岑眠想求助,断断续续说了求助的话语,可他实在含糊不清,段祁修贴近他的嘴边,也听不清他在所求何事。 他缠人太厉害,段祁修行动不便,只好扶着他的腰肢,揽着他的后背,环抱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纪岑眠无力的任由他随意摆弄,腿间的雌xue流出的yin液早已浸湿他的底裤,濡湿的底裤又紧贴他的凹陷下去的蚌rou。他觉得难受异常,在段祁修腿上扭着腰肢,臀部也跟着下压。 好想……好想磨一磨腿间瘙痒的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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