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碟片_027 上门服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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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 上门服务 (第2/2页)

着权朝野的腿默默地听他们说话,看得出来被mama治得很懂事,伍佰烟认可地点点头,做抬头动作的时候没撑住一头点进了奶子。

    他昏倒了。

    ——

    奇怪,伍佰烟并不晕奶,话说真有晕奶这个症状的存在吗?

    他现在漫步在一片空洞的白色里,先前感觉头重脚轻,现在头不沉了整个人都升天了,天堂长这样吗?啥也没有怪磕碜的,少说也要有个云上的黄金玫瑰大理石神殿。

    现实里伍佰烟快要变成一具僵硬的被雪灼烧的灰白尸体,扎着紫蓝的毛,他濒死时倒有人的肤色,毛细血管扩张充血,悄悄痉挛,从灰白皮肤里挣扎证明出一个鲜活的生命,不过他要死了。

    “黄金、玫瑰、大理石、神殿……”

    “什么?”

    睡梦里的人呓语出一通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出天堂,权朝野坐在床边,只这一声不轻不重的疑惑,给伍佰烟拉回人间。

    惨白的天花板,恍惚的暖黄吊灯,简约大气的家具,铺满半个卧室的真丝地毯。漆面明亮的木地板总是让伍佰烟想到棺材,在这之下、在一平米不知道多少钱的地板地皮之下,埋着多少人的枯骨,cao他爹妈的有钱人。

    权朝野递给他一杯热水。

    好吧。伍佰烟觉得,也可能是无数jingye。

    接触到的空气、指尖、目光、杯壁,冷热冷热,循环往复,伍佰烟快要分不清什么致死什么救命,一口热水直把他烫得天灵盖炸裂开窍,伍佰烟忍着痛深吸一口气,好像第一次出生呼吸,眼泪都要乱飞出来。

    伍佰烟在此显得有些拘谨,嘴上也不乱跑火车,问给了他第二条性命的人:“我刚刚……怎么了?”

    权朝野轻描淡写道:“冻晕了,你差点死。”

    他坐在床边,这就导致他需要侧身才能正对着伍佰烟,手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撑着身体,屋里开着暖气。权朝野脱了外衣后里面并没有多厚,一件单调古板的重色毛衣。合身,袖子正好盖住半个手掌,他手上的青筋、轻微弯曲关节压着洁白床垫的蜜色手指,就显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伍佰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感觉这只半遮的手好像轻轻按在他的心上,心脏跟床垫一样柔软地凹陷。

    手后是权朝野扭着的腰,衣服被侧身动作拉扯出褶皱,堆在腰上,对他的身体曲线并没有多大影响,伍佰烟仍能感觉出来他紧窄但有力的腰线,束着他的身体,或许那个地方有道疤,他可能是用剖腹产生的两个孩子,这就代表曾经那道增生的疤被切开,沿着凸起的rou痕,就像有人刻意用记号笔在上面画了一道虚线,邀请别人沿着这条线剪开他的肚子,在腹部的肌rou下,耻骨上方,剖开他的zigong。

    “这里是你家卧室?”

    床靠着窗户,此刻窗户被水泥灰色的遮光帘紧紧封着,伍佰烟拉开一层,还有一层薄白的蕾丝纱。

    “客房。”权朝野答,他同时告诉伍佰烟:“不要拉开那层纱。”

    即便不拉开,正午的日光也会刺过蕾丝的空隙,被过滤成更刺眼的白,屋内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呃……”

    他在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天天对着撸管子的对象跟他在一张床上,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奇怪。他也不能问为什么权朝野没把他送去医院,多没礼貌。

    经过时间的流逝,手里的水好像不烫了,伍佰烟仰头吨吨喝完水,他不想犯贱卖惨了,他有点想要离开这里,他不喜欢待在这里。

    “啊对了,殷濯清呢?”

    “国外出差。”

    肯定是跟着燕无春的那个老婆。得到这句回答后,伍佰烟又支楞起来,他今晚想睡这里,反正不是作为情人,而是这对夫妻共同的朋友,没关系吧。

    “诶小野你那会儿不是说要纹身吗?你想好要纹哪里了吗?”伍佰烟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在这之前上面只搁了个白色的电话。他将两只手放在脑后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好,碰巧露出一节纹着血红镂空心脏的手腕,这颗心脏的纹线边缘晕红,模糊一片。伍佰烟又说:“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老师傅了,十四岁就开始干,你放心,只要你说,什么地方什么图案都能纹。”

    权朝野起身,毛衣往下坠了坠,随着他的走动牵扯腰胯,褶皱又若隐若现,伍佰烟看到他的一对长腿来回晃动,裹在长裤里交错前行,最后停在床头柜前,停下的最后一步他的身体有轻微地一下向后晃立,像是用了多余的力而不得不回返。

    他撑着床沿弯下腰,哗啦啦地拉开抽屉。

    近在咫尺的手看的伍佰烟呼吸不畅,顺着这条路途经他弯腰时显眼的臀,要是这衣服再短些就能看到后腰的皮肤,权朝野身体上除了半截手与头,裸露的只有被半截高领毛衣遮挡的命门脆弱地——脖颈,重色的毛绒衣料正好卡在喉结,伍佰烟的目光缓慢流经这里直达他的侧颜,比四年前更成熟,这时候伍佰烟发现,不论那一年多少岁权朝野似乎都有着“成熟”的魅力。不论是对大他五岁的伍佰烟,还是对其他甚至六七十的老头而言,权朝野跟幼稚好像完全不沾边,伍佰烟无法去想象他幼时的样子性格,更没办法去想他窝在谁怀里撒娇,因为身高,他看谁都像看小孩。

    他轻轻眨了下眼,在那瞬间隐藏在眼睑睫毛下、伍佰烟无法捕捉到的变化,那漆黑如同黑洞将一切吸引吞噬的眼瞳就看向了自己。

    伍佰烟或许有看到,合眼睁眼的半时,只露出一小片眼白,好像在对他翻白眼似的高傲。

    “号码给我。”

    抽屉里是一本棕皮电话簿,被五颜六色的卡片随意铺盖,权朝野转回眼到抽屉里,将上面的小卡拨到抽屉里的一旁。伍佰烟离得很近,那一张张卡片写满了联系方式,还印着各色鸡鸭的照片,白花花的极品人rou供其选择。

    这间客房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伍佰烟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是蓝胡子最后一位妻子,窥到了丈夫众人皆知但无人目睹的肮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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