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碟片_031 悖论之船航行百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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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 悖论之船航行百年 (第1/2页)

    殷濯清半夜回来时权朝野还没睡,开着床头的一盏台灯,半个身子从床单里探出来,伏在床头柜看些什么,扭着的腰与背被光镀了一层明金,呈现出优美顺畅的曲线,犹如被弯折扭曲的蜜糖,直到殷濯清推开卧室门后,他才将桌上的纸折起正过身,侧躺着正对殷濯清。

    殷濯清脚步匆匆,走到床旁,上来就撩起权朝野的衣服,抓着居家服的裤腰往下拽,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左腿靠近耻骨的地方赫然有着一圈黑色的蕾丝。

    权朝野动了动腿,将左腿往外移了移。

    蕾丝环这几天转着圈萦绕在殷濯清头顶,某晚做梦梦到权朝野腿上的蕾丝圈被他拽下来戴在头上成了光环一样的东西,变成天使,接着就坏事了,脚底悬空升天,权朝野离他越来越远变成一个小黑点,旁边又跑来一群小黑点,殷濯清知道那是一堆权朝野叫来的男妓好玩群jianian。这时他有些不确定是被上帝保佑升天还是被权朝野给揍升天的。

    醒来后他也记不清头顶光环是人皮制还是蕾丝制,现在的触感是温暖的肌肤。

    他把脸贴上去:“我要枕在上面睡觉。”

    权朝野看到青年的薄纱发尾在光线下金光熠熠几近透明,把被子一盖,殷濯清享受膝枕的头就被裹在里面。

    “别闷死了。”

    殷濯清方才其实已经用余光看到了莲花火蛇yin纹,莲花是黑的,蛇是黑的,燃烧的两簇细火也是黑的。他知道权朝野被黑色料入侵的皮肤下的一道口子有不输女xue的敏感度。无头尸体动起干白的手,灵活得像一缕魂魄烟,钻入被子与床的缝隙,熟练地摸到了权朝野的疤。

    “啊……”

    尚还冰凉的,被忍冬侵蚀的别人的手,存在感异常强烈,摸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权朝野动起腰来,殷濯清能感到小腹柔软又坚硬的肌rou一下一下顶着他。

    他要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救自己的头,却陷入到另一个危机里——权朝野两腿一开一合,把他夹到腿心,曲起手臂撑起上半身要坐起,下身褪下的裤子挂在右边脚腕,大腿内侧柔嫩的rou摩擦着殷濯清的脸颊,挺立的鼻尖隔着内裤戳到女xue,权朝野交叉小腿圈着他,直直地坐起,后脚跟敲了两下他的背。

    “cao吗?”

    这姿势有些不对,权朝野视线太高了。

    殷濯清突的一下把他推翻,很轻易地,没有任何反抗,肩膀上架着腿,权朝野呈现出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殷濯清毛茸茸的头也拔了出来,他说话更清晰了。

    “洗澡睡觉。”

    权朝野腿一别把他踢开,提裤子钻回被窝一气呵成,他的声音蒙着一层厚实的东西:

    “去吧。”

    在推门声响起前,有纸张沙沙的声音,随后殷濯清说:“喔……看来又有人要伤心了。”

    信封整齐地叠在桌角一旁,堆积了一个半硬币的厚度,那几张没能收回的信纸,被潦草地折了两下,里面写着充斥着年轻男孩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丽幻想,最终以幻想对象的冷落画上句号。

    残忍又高效。

    “下次你演一个无情无义的冷酷婊子,诺,现成的道具,都不用请人编。上部你游戏人生洒脱自在,下部你被卷土而来的热血少年们强jianian,他们把信纸揉成团塞进你唯一反应热情的逼里,死命用jiba顶,希望能把曾经傻逼一样的单纯自己顶进zigong,至少在那里是安全的,不会受你的冷暴力,高喊叛逆少年蜕变羽化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真男人口号:美好都去死——婊子都去死……全剧终。”

    权朝野问他:“什么时候?”

    殷濯清答:“七年之痒结束的时候。”

    ——

    快睡着时殷濯清毫无预兆地来这么一句:“你不能去找伍佰烟”,权朝野原本不该搭理他,安安稳稳发散意识睡觉,却也抵不住纷乱如麻不由自主涌上水面的蛇——不能找谁?不能?

    一上来就是命令,让权朝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怒意渐渐膨大。

    “……为什么?”

    “他不是卖yin的。”

    权朝野像是白了他一眼,世界乌黑一片,殷濯清看不清,只听到他说:“晚安。”

    殷濯清气笑了:“你有听我说话吗?”

    权朝野说:“没聋。”

    殷濯清清算一般说:“数得清自己出轨了多少人吗?”

    权朝野睡意全无,踹他一脚:“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最开始那些人不是你叫来的吗?五年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殷濯清发出蛇吐信子的嘶声,揉揉被踢到的地方,“你不挺享受的吗?”

    起因是殷濯清第一次出差,怕权朝野只靠玩具得不到满足,他很了解权朝野,比方说权朝野喜欢被摸,疑似皮肤饥渴症,真人按摩棒的优势在此显现,于是殷濯清给他点了个上门服务,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否属于yin妻癖,对殷濯清而言并不属于,那只是殷濯清的衣服、殷濯清的手段、没有灵魂的roubang,反正权朝野是他的。看吧,从权朝野的反应就能看出来,权朝野恨他,恨代表着权朝野对他抱有期望,这是一种正面的期待,然而殷濯清并不会改,他觉得没什么好改的,有温度的按摩棒跟没温度的按摩棒不都是按摩棒。他的世界观与大众不同。

    一个称职的丈夫,妻子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眼睛早已适应了污黑的夜色,模模糊糊,又似乎是一颗颗极为微小的粒子组成,组成权朝野的脸、其他张牙舞爪的黑暗。他们两人就是螺旋在一起的DNA,没人能撕裂轮舞的两链。

    殷濯清又说:“我难受得要死了。”

    殷濯清没有颤抖,呼吸没有急促困难,面不改色地说自己要死了这种话权朝野才不会信,在这之前,他无数次表达过自己因为权朝野带来的痛苦感到死亡逼近。不紧不慢徐徐讲述,像在夜晚跟权朝野说“我要睡觉”一样。

    “你要死了?”权朝野故作惊讶,随后说:“你可不能死,孩子们不能小小年纪没了爹。”

    如果殷濯清说的是真实感受,那权朝野的话就显得异常残酷,殷濯清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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