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罪图鉴同人_【翊城】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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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翊城】生命 (第1/8页)

    设定是猎2时间线的三年后

    恶趣味想搞心碎大狗这一口,全文15k+

    潜入深海……

    潜入深海……

    生物电信号在锖色触须里闪过,不锈钢遇热般迅速爬升,海洋雪撞进奇特瞳孔,一截扭动的曲线,两扇头鳍打散环形亮光,在边缘拧成一团团圆斑…

    漆黑,还是漆黑,亮光抛洒,倏地扑兽夹咔哒咬下!格拉格拉地咀嚼,分明是一个喉咙,里面生着环齿,碾压模糊的形体,啊,呼吸困难!

    两扇轻薄的睑皮就刀切一样地裂开,他往下望见汗涔涔的肌肤发着热气,一条手臂正环在腰上,都是赤裸的,蒸笼的质感;这样是混为一谈了,太阳xue突突跳着,鼓噪起来,仿佛尖叫:这样是混为一谈了!

    于是抬头把散在脸前的头发按紧了,又往后捋,好无奈好轻柔地捉住那只手,解开桎梏,双脚往下探,踩到拖鞋,潮热还是潮热;他有点气恼地踢去一边,赤脚在瓷砖上走,感受那种独特的坚硬光滑,到冰箱冷藏室里拿出罐装饮料,门敞开让感应灯冷冽地打出阴影,凉下来了,轻微的快慰在荡漾。

    不知道蹲伏多久,热气从后面扑回来,含混低哑,“回来睡,开空调了,”每个人的气味都不相同,烟草和皮rou不是香的,但和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呼吸进肺腑里似乎会成瘾,一边享受气味一边被蒸得难受,毛孔痉挛挣动。

    “别发呆了。”热硬的骨节屈起,前探顶弄他脸颊。

    不为所动。

    “沈翊,沈翊?”

    他眼睑收拢,迅速开合,缓慢地起身,还是被包在rou体的墙形里,转身抬手,用挂上水珠的瓶身体贴熨烫者的胸膛,撞来安静,直到水珠落地,极细微的啪嗒声,也可能是幻想。

    葬身的恐惧存在于每个个体,他cao纵思维的火车回到正轨,安抚跟随他游荡出来的伴侣:“你最近觉很浅,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觉得压力大?”

    “没有,回来睡。”只是执拗的请求。

    “不要憋着,有事就对我说。”

    “你也一样,不要瞒着我。”

    这下又相对无言了,他收回手,勾开拉环,快速地灌了一口,气泡噗噗直冲鼻腔,鼻翼很快地翕动又回缩,声调柔软地说:“我没有呀。”

    “你去见方凯毅,聊了什么。”

    哈,终于按捺不住,他听着笑起来,假大度只会发展成一脑门官司,挠得人寝食难安,很好把握的心态,但他就是要使坏让人更恼火,这样可以抓到更多破绽。

    “你觉得是什么?”

    “再花言巧语也掩盖不了违法犯罪的本质,找刺激不是这样找的。”

    “杜警官,你要逮捕我啊?”深夜人松弛下来,本性就开始探头,他就那样慢慢喝着饮料,喝完对着人咬了上唇,继而扬起嘴角,很挑衅。

    他们目前算是同居的过渡态,在谁的房子里谁控场,都默契遵守一些隐形的领地条约,平缓地抵消摩擦,一点点磨合,这样最好。

    但最近这种平衡有微妙的变化——杜倾病了,方凯毅出狱。

    原本搁置的猜疑死灰复燃,多容易。

    “耗电,关上。”杜城说。

    话题生硬地转折,他反手按回,光源熄灭,却都没有动身的迹象,黑夜里狭路相逢的两头兽放轻呼吸,蓄势待发。

    没有道理,但就是僵持,审讯需要耐心,一些故作退让,诱导,他们对套路理解一致,但他还有一样武器,他把身体放松,把两条胳膊挂上伴侣的脖颈,贴紧这具热气腾腾的身体:“线在你手上呢,跑不了,不说太多是怕你多想。”

    后脑头发被抓着摩挲一阵,能感受到力道却不至于疼的程度,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担心倾姐,”很多焦躁就是如此,无法感同身受也不能吐露清晰,却实实在在影响着人。

    杜城有种自恃的刚强,说好听点是硬汉作风,报喜不报忧,但在他眼中则像一种另类的锯嘴葫芦。

    这也是逗弄杜城的一个有趣之处,给出线索,引导遐想。

    “回去睡觉,我明天有课,还指望你接送呢。”

    “我请了半天事假,明天去看她。”

    杜城双手向下,从他尾椎开始,手指往上推,按压脊骨,一节一节,往复循环,烫得他又开始出汗。

    他们频率不高,太忙了没时间,日常压力和疲惫堆积成山,这种境遇使人平时很难有心情。

    他单手把杜城头部按下一些,叼住了嘴唇蹂躏,开始角力,谁都不愿示弱,被舌头野蛮地撞击挤压回怼后,他手指放松,又去紧握住那个肩头借力,留着一口残液的罐子砸落地面,咕噜噜地滚。

    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本能,地板湿漉漉的,他踩着,抱着,呼吸都是一股粘腻的热气,明明春天还没过去呢……

    “痛跟我说,”他强行按住自己的破坏性,分出一点给理智,察觉手下肌肤绷得很紧,凭着经验让指节继续往下深入,“我们不急……”

    荒唐总让人快乐,即使副作用颇多,事后还有数倍的后悔,比如在地板上醒来。

    阳光从没合紧的窗户斜撒,尘埃飘飘荡荡,像金色的海洋雪,身边已经空了,闹钟在卧室幸灾乐祸地跳响:“沈翊呢?沈翊呢?”

    杜城家是典型的三居室,卧室自带卫浴,另外有一个独立卫生间,他从地面爬起,去找手机,顺带拿上衣服进大卫生间冲澡,杜城肯定在用卧室那个打理自己。

    甫一踏入,水声果然淋淋沥沥,他打开衣柜,选了淡蓝的外衫,又看了旁边不过占据三分之一的黑棕灰色系,都是实用耐脏耐磨款。

    前几年不常穿的正装好歹有些浅色,他提了条牛仔裤把手机插进口袋,带着汗衫内裤袜子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思忖着给杜城添置几件不一样的。

    对着镜子打量了脸庞片刻,他低头洗漱,在脑中复习教案,今天要鉴赏的画来自一位墨西哥国宝级画家。

    弗里达.卡罗。

    毫无疑问,她是英雌,伟大热烈的生命,在命运汹涌澎湃的巨浪下逆水横刀的悍勇者,玫瑰盛开得太短暂,用来赞美她远不够格,她是墨西哥的瑰宝,骄傲,是人类灵魂里顶流光溢彩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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