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终局的厮杀与最後的背叛（二） (第2/3页)

似，就连攻击方式也相似吗——他难道打算用那个光罩去砸人吗？

    很快我的疑虑就消散了。

    不，并不是说飓交出了让我能够接受的答卷。

    而是完全相反的局面，飓完全没有必要交出答案了。

    他甚至没有向我展示攻击手段的机会。

    nV人在正面与王倩交锋的情况下，头也不回地将从後面突袭的飓击飞了。从她那个b起拳击更像是巴掌挥出去的刹那，我看见了一道从耀眼到泯灭的蓝光，目睹了它从诞生到消亡的整个过程。

    飓的能力完全不起作用。

    轻轻一击就被完全粉碎。

    沈着冷静的飓在nV人面前——不，是在nV人脑後，连一秒钟都没撑到，nV人击飞他的动作，就像是被加速过十倍以上而动作变形的电影一样。这一幕无论是画面还是反差上都让我觉得滑稽，忍不住嘴角cH0U搐了一下。

    不过，

    这是机会。

    是连战斗外行人的我也能看出来的，飓冒着生命危险创造出来的机会。

    「唔——」

    对战斗的嗅觉b我要敏锐太多太多的王倩当然没有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她并没有什麽矜持，也没有什麽骄傲，从这时的她身上我能感受到为了胜利愿意倾其所有的炙热情感。

    王倩的左手握成拳状从下至上地袭向nV人的下巴。如果nV人的身T构造就如外表一样，那麽下巴一定也是她的弱点才对，那里满是纤细的神经，命中之後必然——

    是毫无作用的。

    「这就是你的拳头吗？」

    微微昂着脑袋。

    王倩把握住机会挥出的拳头，nV人的确没有躲开。

    但也不能说是命中了下巴，

    只是命中了下巴处的金sE鳞片。

    金sE的——彷佛h金一样的蛇鳞。

    王倩没有回应，再度挥出另一手，但在那之前先一步被nV人用膝盖撞中了腹部。因为疼痛而屈身的她，还没有来得及缓过劲来，nV人双手握在一起的锤击就已经从上而下打中了她的後脑勺。

    整个地面都在下陷。

    在王倩被这一击打在地上的时候，我注意到自己脚下的，乃至远处的地面都下陷了超过一米的深度，就连nV人後方的屍山也因为这样的变动而散架。

    「唔！」

    脸整个陷进地里的王倩发出痛苦的悲鸣，但她并没有就这样躺下，而是在倒地之後的下一刻立即弹了起来，彷佛受伤的狮子一样扑向nV人。在遭受了自己重击後还能立即反击，这样的事情似乎是nV人没有料到的，因此没有来得及避开王倩的扑击，顺着冲击力向後倒去。

    但是，

    倒在地上之後，王倩已经从她身T上消失了。我只能凭借她的肢T动作，猜出王倩大概是在低空下坠的时候，被她用右脚以及双手顶着身子甩到了後面。

    回身。

    这一次，飞出去的人是我。

    在nV人回身的瞬间，用时间来算便是零点零一秒都没有，用帧数来算就是连一帧都不到的程度，用拳头和王倩挥出的拳头撞在了一起。两人光是相撞的余波就让在後方几米的我飞了出去。

    飞在半空的时候，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此时我想的是——早知道就多後退一段距离了。

    这样想着，

    然後不负众望地失去了意识，

    摆脱了说书人、旁观者、局外人的地位。

    03

    王倩没有放弃战斗的打算。

    即便是完完全全地在战斗上被压制了，从速度到力量，从JiNg神到经验，全方面被这个不知名的nV人压制住了，她也没有放弃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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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绝对不能放弃的理由，

    「我，不会输给你的。」

    如果输了的话，

    又会失去最重要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的，最重要的人。

    不能失去。

    不能再被夺走。

    「不，结果是你会输。」

    王倩好不容易维持住的，甚至是竭尽全力才能僵持的局面，被这个素未相识的nV人轻而易举摧毁了。她的手臂一点点往前推进，相应的，王倩的手臂正在被压迫得弯曲起来。

    当王倩的JiNg力全部集中在右臂的出力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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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你知道你在组织里——是如何被称呼的吗？」

    已经完全压制住王倩右臂，并且脸庞离王倩只有数厘米的差距。

    让人血Ye流动变得缓慢的金瞳近在咫尺。

    我——是怎麽被称呼的。

    「最完美的——人偶。无论是‘神人’，还是我们，都是这样称呼你的。你是最完美的，你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b谁都要出sE的——人偶。」

    「人偶。」

    「不会思考，不会反抗，只会服从，只会顺从——一切都按照我们需要的方向去发展，成为兵器，成为试验品，只要有命令的话，什麽都能做到，所以才是最完美的人偶。」

    「最完美。」

    「你b谁都完美——或者说，曾经的你是完美无瑕的。我们每个人都在景仰着你，羡慕着你，并且Ai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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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V人抓住了王倩的脑袋。

    揪着那桃红sE的长发，用力地把她往那片依稀看得出来原先是一栋写字楼的废墟处扔去。

    因为王倩的突然拜访而彻底坍塌的废墟，在此之上扬起的灰尘遮住了视线，然而这种程度的烟尘无法封锁住灰发nV人的行动，她那双不同寻常的金瞳彷佛能看穿一切的伪装。

    「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她从废墟中找到了王倩的踪迹。後者正蹲在地上，摆出随时都能起跑的下蹲动作。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王倩的身T就化作了一只桃sE的箭矢，又或者是化作了一道流光，直袭向灰发nV人。

    「现在的你——」

    这麽说着，

    用左手接住了王倩挥出的拳头。从指缝间泄出的风力将长发吹起，犹如蠕动的蛇群。

    用右手摁住王倩的脑袋往地上砸去。不管是粗制lAn造还是呕心沥血才铺成的地面无法经受这接近天灾的力量，在它的面前几乎成了一坨可以随意变形的烂泥。

    「——没有b‘废物’更加合适的词能够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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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就算脸被碎石子割了，也不会流血，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