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通房艳奴上位史_八五、恩客如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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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五、恩客如云() (第2/2页)

不与你等一般见识!十三娘,我们走——”

    说罢,霍良就得意霸道的伸出手臂,殷绮梅依靠在他怀里,娉婷妖娆的跟着一同回了花魁所居的卧房。

    “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等着吧,老虔婆!”薛容礼毫无风度的骂了一句,气势汹汹的拂袖而去,甚至都没有感谢替他善后的周琏白。

    周琏白一边不顾亲王之尊,怜贫扶弱的对被丫鬟姑娘们台上滕泰春凳上的陈mama嘘寒问暖,一面一叠声的叫手下侍卫:“还不快快拿我的手令去寻太医!陈mama,本王这里还有些活血化瘀的丸药。”

    “多谢王爷,多谢您。”陈mama感激涕零,却发现周琏白朝霍良和殷绮梅的方向频频看去,还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陈mama心花怒放,心道十三娘果然是她的福星,哪怕惹来个卫国公,也有那么多新贵被迷住了,连贤明昭着的宁王殿下也拜倒在石榴裙下,她得想想怎么排下来,不不不,还是去问问十三娘。

    那厢,霍良坐在长案前,执着酒杯,目光深情迷离的望着正在弹奏琵琶的殷绮梅,仿佛半梦半醒,看到的不是殷绮梅,而是他的妻子林雁娘。

    只见殷绮梅已经换了身特别朴素的荆钗布裙,那布料是最粗的素布,连颜色都未染,头发只简单挽着随云髻,余下笼着一条发尾在脑后垂着。

    “灼灼梅花凉,今生愈渐guntang,一朵已放心上……”歌声婉转如夜莺,如泣如诉,弹奏的也颇有情致,大珠小珠落玉盘,汀兰叮咚,技艺与情韵双绝。

    霍良早已泪流满面,直接用坛子灌酒,喝了一坛又一坛。

    “将军……”一曲完了。

    “继续!”霍良把腰间鼓囊囊的大锦袋扯下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捏着一只名贵的祖母绿戒指,丢在殷绮梅脚边。

    “将军?”第二曲完。

    “继续!!”霍良又丢了条硕大的明珠红宝项链。

    ……

    就这样,霍良根本不急着与殷绮梅亲热,只是不停地让殷绮梅弹奏琵琶。

    殷绮梅连弹奏十曲,纤纤玉指通红,指尖几乎要滴血,但她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始终带着微笑,一个音阶都没有弹错。

    “呜呜呜……雁娘你死的好冤啊好惨啊……都是为夫不好……雁娘我好想你和孩子呜呜呜……”霍良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待哭完后,殷绮梅叫丫鬟奉来解酒汤,亲自喂霍良喝下。

    霍良迷糊着,还以为看到妻子重生,高兴地扑倒了殷绮梅,那两个小丫鬟见状马上退出去,拉上红帐,合上门。

    身上的男人高大的笼罩在殷绮梅身上,扒开大红杭缎裹胸,含着两团饱满娇嫩的丰胸,喘着如发情老虎般的呼吸声,挨个灼热饥渴的亲啃吸吮。

    根本就是个借酒装疯的混账,殷绮梅嘴角挂着一丝看破的淡漠,张嘴发出令人销魂颤栗的叫床声:“嗯啊啊~疼……将军……妾身好疼……求您怜惜~”

    雪白婀娜的长腿高高抬起放在了霍良的脑袋上,腰臀娇怯怯的扭了扭。

    半是两家妇女,将军夫人的腼腆娇羞,半是花魁娘子的大胆风sao。

    果然,霍良忘情低叫着,在殷绮梅身上一次次俯冲用力,边涕泪横流的哭的胡子都湿了,边叫:“雁娘!雁娘!”

    殷绮梅嫌弃他的眼泪脏蹭到了自己身上,直接翻身坐上来,娇媚羞涩的对着霍良低头:“让奴家在上面,可以吗?”边说边用臀rou夹吸了下体内的大jiba,她的yindao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细密层叠的挤压吸纳。

    “雁娘……”霍良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一夜销魂自是不提,次日清晨,霍良看着喜帕上的红色血迹,真个喜不自胜,把殷绮梅当成了大半个妻子,黏缠着不肯放开一刻。

    根据妓院的规矩,花魁开苞初夜,占花魁的恩客能根据表现或者花魁的满意度多留几日。

    殷绮梅留了霍良三日,这三日霍良与殷绮梅同吃同睡,好不快活。

    三日后,还专门在妓院里包了殷绮梅的“甲子牌”,这个甲子牌,也是殷绮梅定的,比照酒店、KTV等休闲娱乐场所的VIP贵宾卡,办了这个贵宾卡,优先接待,还给特殊服务,当然这甲牌需要耗费大量金银才能办的。本来霍良也不算无情无义,第二日就想给殷绮梅赎身,怎奈殷绮梅不愿意,老鸨陈mama也好声好气的商量,根据行规最少也要三年。霍良转念想自己成为将军和皇帝心腹重臣后本来也太引人注目了,娶了殷绮梅未必是好的,等等也罢。于是买了殷绮梅的甲子牌,在水司楼里定了个自己专用的贵宾房。

    接着,按照顺序,第二个是京金监督御史,第三个是吏部尚书,第四个汝阳郡王,不到一个月,每日接待过夜恩客一名,见面恩客三名,限时限量,过期不候,恩客如云,络绎不绝。每每过完夜都意犹未尽,十个里面有五个要求定甲子牌的,还有五个要给殷绮梅赎身,更有翰林院的一位诗仙翰林要娶殷绮梅为妻的。殷绮梅一跃成为京城第一花魁,十八般艺样样精通,醉仙院那些花样儿举国都风头无两,连销魂阁,埋骨春这两个首部大妓院都被衬的灰突突,门可罗雀。

    那些男子们,不论贫穷富贵,哪怕见一面花魁十三娘都会显摆多日,如痴如狂,简直和现代追星族疯魔似的。

    殷绮梅在香汤里泡澡,身上酸软,闭着眼静静思考。

    这时陈mama悄悄进来了,拿着名帖:“女儿呀,这是三位恩客的拜帖。”

    “mama,今儿已经客满了,好容易接待完,我累了,明儿再见。”殷绮梅睁开眼。

    陈mama有些为难:“我的好女儿,咱们不能慢待了宁王殿下,他不是卫国公那种仗势欺人的小人,对咱们曾经义助过,对你有意,他素来有贤王美誉,品貌都不辱没了你呀。只有一个靠山是不够的,何况有他在,卫国公不会太为难咱们,请他吃盏茶,奉承几句,明儿再接他过夜。”

    殷绮梅艰涩的开口:“好,等我沐浴更衣。”

    她并非不愿意,而是觉得自惭形秽,就像朱红血泥地与天上的雪白流云,她只希望再也不要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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