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书中的最惨炮灰重生之后(np)_这个可是心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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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是心肝 (第2/2页)

一个准,正中红心。

    室内灯光挥洒而下,束函清仿佛熠熠生辉,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勃勃生机。

    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二楼的雷诤,撑着下巴,长腿交叠,他的目光定定看着他。

    束函清朝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们在回去的车上,束函清被雷诤抱在腿上,下巴被捏住,唇被舔咬成漂亮的rou粉色。

    距离很近,束函清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似乎还混着清凉的薄荷香,味道很好闻,他搂着雷诤的脖子,眼里倒映着星星:“我厉害吗?”

    雷诤点头,声音微哑:“宝贝好厉害。”

    束函清还想说什么,腰间一凉,制服外套就被撩了起来,他想按住雷诤的手,就被轻易制住,紧接着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掀起。

    雷诤五指跟他交叉紧握,一边挺腰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用脸颊去蹭他的脸:“宝贝最厉害了,自己动。”

    束函清修长脖颈扬起,身上红了一片,犹如献祭的天鹅。

    他答应了荣父要把荣桦接回来,荣桦的天赋绝无仅有,后来经过几次游说,荣桦终于愿意回基地了,但与此同时,束函清在他身边的事也曝光了。

    慕烨眼中一片寒光地找到他,希望把束函清带走。

    雷诤怎么可能愿意,他对慕烨说:“这么久,我又没关着他,如果他想见你,早就回去了,他不想见你,还不明白吗?”

    慕烨走了,雷诤那段时间都在思考怎么打发这个麻烦。

    最棘手的莫过于雷诤知道束函清喜欢他,这件事就跟喉咙含了根刺一样,咽不咽下去都难受得要死。

    后来慕烨果然背着他去找过束函清,他知道的时候,匆匆忙忙回去。

    打开门的时候,他攥着束函清的手问他慕烨是不是来找过他了。

    束函清说是,雷诤明明倏然间就紧张了,手下肌rou都绷紧起来了,眸色微深,还要保持镇定地道:“你怎么说?”

    束函清手腕被攥出一道印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暧昧的红,他说:“我不会跟他走的,明明当初是他为了荣桦解散小队的。”

    鼓噪的心跳在这一刻就平静了下来。

    雷诤松了一口气,手掌松开,见束函清皱眉,连忙在他的手腕赔罪似的揉捏着:“那的确是他的不对。”

    虽然他没看出荣桦对那个慕烨有什么热情,但他故意在束函清编排荣桦和慕烨的八卦。

    有些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了,不过效果达到就行了。

    他有段时间忙着给荣桦提升异能,基地培养他就是为了让他对付丧尸变异进化出的丧尸王,雷诤就暂时忽略了束函清。

    也是雷诤为了荣桦跑前跑后那段时间,他好友调侃他:“你这是准备给自己培养左膀右臂吗?这么拼。”

    “不然你怎么对荣家找回来的儿子那么关注,三天两头派人过去,我觉得你身边那个挺好的。”

    雷诤语气不可置信:“差得多了。”

    “我可伺候不了荣桦那种祖宗,那不是为了还债吗?我身边这个可是心肝,怎么能比。”

    晏神筠的药剂需要一个实验人,雷诤问晏神筠有副作用吗?

    晏神筠说大概率不会,只是走个流程而已,雷诤就想到了束函清,他知道那小孩一直暗地里要强,他一直觉得自己异能不够强。

    于是他把这个名额不动声色地给了束函清,故意关照他,他怕小孩的自尊心又受不了,只好做了个不待见名额的假象。

    却在试药的关键时刻,束函清脾气来得莫名其妙。

    一个不注意,他居然跑到江孤手底下做事去了,不见他,躲着他。

    他才知道这小孩的脾气简直像是蛰伏在深夜里,漆黑的、珍贵的兽,平日里乖顺得没脾气,趁其不备就咬你一口。

    荣桦又暗地里跟他老子不对付,闹出了点动静反基地,江孤一直对于荣桦意见很大,声称不该在一个根本不受控制的人身上投入这么多资源,雷诤一直想找机会把束函清哄回来,不成就直接绑回来。

    可人家根本不给他眼色,雷诤真是对他又爱又恨,又不敢逼,怕不小心伤到他。

    后来情况越演越烈,荣父这个基地负责人之一丝毫没有替他儿子说话的意思,雷诤小时候受过荣桦母亲的照拂,他念着那点旧情,不可能看到荣桦自寻死路,于是暗地里周旋其中。

    后来荣桦干了点大事,准备带着一帮人叛逃基地,江孤负责逮捕行动。

    他们散会之后,江孤笑着看着他道:“我会让束函清去,他真的很不错,话说,雷长官不会介意吧。”

    雷诤说不会,因为他也不想干了。

    基地的负责人现在的理念完全偏了,他们一天天光研究怎么统治民众了,丧尸呢,收复他们沦陷的家园呢,全部都忘记了。

    雷诤拿着望远镜,在猎猎的夜风中确认了很多次没有束函清的身影。

    浑身骨缝仿佛都被冷风吹透了,他胸中充斥着孤注一掷的情绪。

    他很少动用他的异能,因为他的异能杀伤力太大。

    紫电雷光之后,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惨淡月光下,束函清躺在血泊中,和其他尸体一起静静地控诉着他。

    晏神筠说救不了后,雷诤就把他带了回去,耗尽了大量异能维持他最后一口呼吸。

    他知道这具脆弱的身体里,有一个坚韧的灵魂。

    雷诤浑浑噩噩做了一个梦,束函清在月光下脸颊柔和,气质干净剔透,但是一看到他,乌蒙蒙的眸底就充斥着惊惧之色。

    雷诤知道,他有一天真的会把自己杀死。

    他这么丧心病狂的人,也会为自己造下的杀孽忏悔。

    他颤抖地跪地祈求神,把自己的命换给束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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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羽翼都没丰满,年轻美好,不该折在他手里。

    可他知道没有神,他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丧尸王的晶核。

    其实,雷诤知道,必死无疑,可他就是去寻死的。

    在自爆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这个世界的秘密,他们所有人都在一本书中,身边的一切场景回缩,开始崩塌。

    他们的数据会重启,不会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一切,雷诤把记忆封印在了束函清的灵魂中,他不能忘。

    醒来的束函清睫毛紧张地不停颤抖,见雷诤没有反应,迟疑着伸出手想要把他推开。

    突然,他的腰就被雷诤死死抱住压了回去,然后唇就被狠狠咬住了,这个吻有种抵死缠绵的味道,很快束函清就尝到了血腥味。

    雷诤停下后,埋在他的颈窝处,整个人颤抖得不行,束函清感觉到一片湿润,他的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

    雷诤压抑的哭声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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