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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解锁 (第1/1页)
季潮生已经三天没看见沈席清了,他给沈席清发消息,沈席清也不回他。他当然不知道沈席清现在根本回不了他,他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根本碰不到手机,黎溪白三天两头地来给他喂食却不管他死活,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 季潮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好像遗忘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的手机里收到一条扣费的短信提示,是一家酒店的支出,扣了一个月的房费。 我草?季潮生瞳孔巨缩,他怎么莫名其妙开了一个月的情趣酒店? 虽然不缺钱,但是这不代表他会莫名其妙被人扣钱,他立刻杀到云亭酒店,询问这件事。那个服务员刚好是那天接待他的服务员,闻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就是那天甩了他一张卡让他去长租的人。 季潮生:?我怎么可能?我一个人诶,我找谁玩? 服务员先是震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把他当做那种开房zuoai之后还要想办法耍赖把开房钱要回来的抠搜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先生,恕我直言,您那间房里前几天还有叫床声。” “难道是有人盗我卡号开房?”季潮生皱了皱眉,还是请服务员带他先去看看。 服务员打开门,季潮生立刻闻到了一股yin靡的黏着气味,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季潮生犹豫着踏进屋子里,被屋子里陈设的变态程度小小震撼了一把,快步走向屋子最里的那张束缚床。 “啊……啊啊……主人、溪白……快帮帮我、要死了……”躺在床上的瘦弱青年似乎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本能地呻吟着,试图扭动身躯疏解欲望,却被铁链死死绑住,摇出一阵金属撞击声。 “先生?这是您开的房吗?”那个服务员在门口大声喊,季潮生却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有点失声。直到服务员喊了几声,他才被叫过魂一样地回过神来,应道:“是的,这应该是我开的房。” 随后,他不管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不是这人有病吧”的声音一边慢慢地挪到床边,顺着铁链摸上床上的人的手腕。 沈席清被放置了三天,在春药的浸润下全身各处都敏感异常,随着麻麻的触感而不断颤抖着身体,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把人拉回正途。” 季潮生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几句话,惊得他收回手。 “啊啊,不要……再摸一下、直接……直接cao我吧……要死了……求你……” 沈席清已经失去理智,身下的空虚感让他百爪挠心,对着空气都能yin荡发春。 季潮生突然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断了,“想要把他cao到怀孕”“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的念头突然占据高地。 沈席清应该是他的所有物。 季潮生没有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的偏执。 季潮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爬上床,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roubang钉入沈席清的身体里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沈席清身上了。他眯了眯眼,回忆起刚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沈席清就潮吹了。 喷涌而出的大量yin水打湿了他的小腹,yin荡的饥渴许久的xuerou疯狂地缠着roubang,层叠的rou褶反复挤压,几乎是要把这根roubang拆吃入腹。 季潮生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没把持住直接精关失守,但是他忍住了,他的roubang似乎已经是这处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沈席清的敏感点,对着那一点发动猛烈的cao干,沈席清被cao弄得遍身泛红,像一朵盛开到极盛的靡靡之花。 “啊啊啊啊啊啊!!快cao死我!啊啊……嗯啊、好爽……roubang好大……要被插穿了、” 浪货。季潮生在心里评价道。 他手一伸,拆开了沈席清被束缚的双手,沈席清一得到自由,立刻搂住了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季潮生的脖颈,yin浪地吻了上去。 季潮生抱着他的腰,身下撞击地越来越狠,嘴上也毫不客气,疯狂地掠夺沈席清的口津。 沈席清被空虚折磨狠了,于是此刻浪得也狠,嘴巴和花xue被占据着犹感不足,挺着胸脯两团酥rou又狠狠地在季潮生坚硬的胸肌上摩擦,软rou不断冲击胸肌又分离,荡出阵阵yin靡rou浪。 “唔…”沈席清爽得眼神迷离,聚焦不清,被季潮生松开的时候,竟然痴痴地喊了句“溪白”。季潮生听到之后愣了一下,随即阴冷一笑。 好啊,这几天跟那个黎溪白混在一起是不是。 脏死了的臭婊子。 季潮生脸越来越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好像要用roubang把沈席清洗干净,沈席清被cao得不断尖叫,像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泪水和涎水一起混合着流下,画面yin靡至极。 他身体脱力,酥胸堪堪脱离季潮生,就被季潮生一把抓住,大掌拢上了绵软的乳rou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去蹭敏感的茉英,季潮生想了想,低头含住了rutou。 他的舌尖卷过乳尖,轻而易举地就将rutou压的陷入乳rou之中,随后用牙齿咬住末梢,轻轻一扯,将茱蒂带了出来,胸前细密的快感与身下那凶猛的攻势不同,沈席清很快就沉迷其中,甚至挺了挺腰身,将rutou又往季潮生嘴里送了几分。 “嗯.…..溪白,再舔...重一点…”沈席清下意识抬手按住季潮生的头发往下压,语气间满是贪恋。季潮生眉毛直跳,拽起他的头发害他吃痛,拧着眉看他。 “看清楚我是谁再叫床!” 沈席清迷茫的双眼突然清明了一瞬,看清季潮生的脸之后,喃喃喊了一句:“潮生……” 他又抱了上来,这次不带有任何勾引的意味,好像一个寻求依靠的树懒宝宝。季潮生也恍惚一瞬,身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温柔起来。 “潮生,cao我……玩玩我的奶子……啊嗯、” 季潮生看着他眼里的曼波春水,一时也忘了追究他前面喊错人的事情,呆呆地、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地听从指令。 他低头叼住一边rutou,用舌头大力舔弄着,另一只手则握住另一边rufang,大力揉搓着,把那团软rou捏成不同的形状。不一会,两边的rutou便都像熟透了的樱桃了,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席清,你会有奶水吗……” 他痴痴地问,沈席清没听清,随便点了点头。季潮生立刻眼睛一亮,含住其中一颗就嘬弄起来。沈席清被这一刺激作弄得浑身一颤,xuerou也随之一缩,yin液从身体深处不断向外涌出。 季潮生被猛然一夹一淋,顿时精关失守,guntang的白浊打在zigong口。沈席清被喷得神智全无,艳红的舌头滑出口腔,像被干坏了的情趣娃娃一样吐着舌头,yin靡的模样看得本就憋了很多天的季潮生又硬了。 到最后季潮生已经不记得cao了沈席清多少次了。 他的记忆封锁也在一次又一次畅快的射精里慢慢破碎,拼凑出一个更加yin荡的主动勾引人的沈席清。 顺便还回忆起了,沈席清给他下药,催眠他让他因为他跟他的第一次第二次zuoai是发生在能梦里的翔实细节,以及黎溪白的催眠。 “席清……”他叹了口气,射完最后一发,沈席清的肚子已经被射满了,看上去好像怀了孕。“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 昏死过去的沈席清听不到他的话。 半晌。 “你爱我吗?”季潮生喃喃地问,本来他也并不奢求沈席清的回答,却在转身给他解脚铐的时候听到了极轻微的一句。 “爱……” 季潮生平静下来,揉了揉他被勒红的脚踝。 好瘦,又想让他多吃点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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