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_熬刑2/水刑/束缚/争执/少主继位(作话接正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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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刑2/水刑/束缚/争执/少主继位(作话接正文) (第2/2页)

按住他的肩膀,说:“耐心点,哪有这么快的事。”

    双杨不能睡,负责审讯的江贺和严云也不能休息,俩人太过无聊,就把高文玥叫过来解闷儿,顺便给里面的双杨添点乐趣。时间还早得很,三人玩一把牌,高文玥被这对狗男男坑得裤衩都不剩,气得一人踹了一脚。

    半个小时后,棺木再次下沉,三人不再嬉笑,仔细盯着屏幕上传来的画面,以免双杨真的出什么意外死在里面。不过双杨并没有挣扎,也没有慌神,闭着眼屏息直到棺木上升。他现在体力还旺盛,有这样冷静的反应也是应该的,几个人都觉得自己心太软,又残酷地按下按钮让棺木下沉。

    连续来两次不行就来三次,三次不行来四次,总有个怕的时候。玩儿心理这一套考验的就是时间二字,江贺和严云这俩闲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送走高文玥后,严云靠着江贺的肩膀睡了一会儿,又换江贺靠着严云睡,期间棺木下沉了十几次,双杨那边都没什么动静。

    天光大亮时,升起的棺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双杨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每次的憋气时间也在不断减少,最后这回呛了好几口水,还带着木头的味道,实在恶心。

    江贺去队里布置了今天的训练任务,把早餐带进刑讯室来。严云不饿,从背后圈着江贺的脖子也不许他吃:“队长,现在老大肯定不在,我们干点正事。”

    “怎么干,在哪里干,谁干谁?”

    “脱裤子干,在桌子上干,我干你。”

    江贺往他嘴里塞了个包子:“死远点儿。”

    严云讪讪收手,一边吃包子一边问:“刺伤主子的那个小孩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小孩,比双杨还大一岁。老大把人给关起来了,等着让主子自己处理。对了,今天下午主子就要开祠堂继任家主,可算尘埃落定了。”

    子承父位不需要像常善文那样把所有的家主都叫过来大摆筵席,封家经过这么一通变故好歹能安稳一阵,严云叹了口气,想起死去的谢凌和家主主母,嘴里的包子也咽不下去了:“凌哥……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忘记他。”

    江贺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告诫道:“慎言。”

    下午五点,开祠堂。

    天又下起了小雨,封珣身体还虚弱,谢玄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冒雨长跪,在心里骂起了老天爷不识时务。

    敬先台上的尸体没有人处理,因为封珣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今日之后,封家主宅不再是这座被人侵占过的老院子,迁往靠近第一训练基地的新宅。那里没有这边宽阔,但地理位置很好,做出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兴起。

    敬先台离祠堂不过数十米,蒙蒙细雨似乎都沾染上了血腥气味。封珣从祠堂走后又去了那里,目光平淡地路过一众死人,踩着台阶上去直至站在最高处,脚边就是常善文的尸体。

    常祺被带了过来,肩膀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包扎得十分潦草,谢玄把他关在了不久前关封珣的屋子里。

    他在封珣面前跪着,带着一身伤和一条动弹不得的胳膊,仍然穿着那天的衣服,身体里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谢玄替年轻的家主撑着伞,从后面看见他紧绷的侧脸,似乎在极力克制怒火。

    “常祺,告诉我原因。”

    “父亲用母亲威胁我,要我杀了你。”

    封珣笑了一声:“你要是早和我说这句话,我或许还能救下她。”

    “是吗?”常祺僵硬地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指着他身后的某处说,“她就在那儿。”

    封珣回身看过去,那里有个被人射穿喉咙满身血迹的女人。

    “我等了她十七年,她还是被子弹杀掉了。”

    常祺撑着地站起来,颤颤巍巍走向封珣。封珣没开口,谢玄也不会拦,毕竟此刻的常祺无枪无械,连活着都艰难,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威胁力。

    “你已经是家主了啊,”常祺想用那只沾满血污的手摸摸封珣精致的衣服,却又在半空中收回,怕弄脏了那样干净的布料,“我伤了你,我的家人害了你的家人,你杀我是应该的。但我母亲一样坏事都没有做,求你在杀我之前,先让我找个地方把她埋在土里,好不好?”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常祺低着头说出自己最后一个心愿:“我死之后,能和母亲埋到一起就好了。”

    封珣想听的不是这些,他们之间远不止封常两家的恩怨,但别的,封珣也不会再主动说出口了。短短十几天里生出的本就不该有的情愫,或许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你就留在这里为她收尸吧。谢玄,以后不必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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