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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出轨攻对原配受强制爱的过往(含婚内) (第1/1页)
陆泽霖对柳砚清是一见钟情。 早在遇上真人之前,新生届常讨论的风云人物就有柳砚清,据说以乐器表演专业第一考进来的。其实学校年年都有各类专业魁首,这点并不足以引起轰动,真正让柳砚清声名大噪的是他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 那时陆泽霖如何也理解不了一个大男人被形容漂亮,他认为男人就该有阳刚之气,呵,漂亮,他突然想起初中跟他告白的小娘炮儿,遭拒后眼睛鼻子哭作一团大花脸,看得浑身汗毛都冒出三丈高。 尽管同性婚姻早在七年前通过,陆泽霖依然保持着他高高在上的大男子观点。更何况他家非常有钱,个高人帅,哪怕他多自恋狂妄,始终有不少人对他前赴后继。 见到柳砚清是在一个繁忙的下午,抄小路他得经过东楼去教研室拿材料,远远看见有个人影从阶梯走下,一步一步,金红色的晚霞覆叠在那人削瘦的肩头,他们相遇的距离随着步伐越拉越近。 擦身而过的瞬间,陆泽霖猛然拽过那人插在口袋的手。 十八岁的柳砚清尚有些年轻气盛,背着吉他孤身桀骜,他蹙眉冷冷看过拉住他的陌生男人,在他的寒意注视下,陆泽霖的耳朵红成一片,胸膛传来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望着少年在绯红霞光里的绮丽容貌,如梦似幻,陆泽霖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你、你好同学,请问教……教研室怎么走?”陆泽霖结巴着把话问完。 刚说完他就暗暗懊恼,担心自己给人的初印象太过糟糕。 “不知道。”柳砚清垂眸,扯过自己被握住的手,“你挡我路了。” 陆泽霖一直盯着少年逐渐走远的背影,空气中仿佛还残留少年的气息,他原地反复做着深呼吸,试图抑制住自己快跳破喉咙的心脏。 多方打听才知道那天偶遇的人就是柳砚清。 果然不负盛名,有着令人难以忘怀的相貌,他满怀信心,这一定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两年下来,几乎全校都知道陆泽霖在追柳砚清,可惜总是屡战屡败,很多次旁人都以为他会放弃了,却换来他更加死缠烂打的追求。 柳砚清不缺钱,但抵不过陆泽霖背后的浑厚势力,在第十次被玫瑰花摔脸上时,陆泽霖向来对他不吝温柔的脸挂上一丝阴鸷,威胁他再拒绝的下场是柳氏资金链断裂。 也许是猫抓老鼠的游戏终于玩腻了,现在的陆泽霖只想尽快得到战利品。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尝过失败的滋味,柳砚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带刺玫瑰打在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锐疼,而这种熟悉的滋味,他尝过十次。 他没了耐心,避免夜长梦多,他必须毕业前跟他在一起,他要日后的柳砚清心甘情愿嫁给他。 即使他用过不光彩的手段。 柳砚清闪过愕然的脸直直看他,像是第一天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陆泽霖颇为恶意地笑了,很好,就用这样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我吧,往后你的视线范围也都会有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爱人。 把绷紧身体的柳砚清抱进怀里,他笑着抬头望天,只觉此刻秋高气爽,畅意拂面。 后来人人都说他俩从校园到殿堂,是喜结良缘,天作之合。 婚后第二年,现代发达技术足以让同性恋人通过培育仓的人造zigong拥有胎儿。属于两人血脉相连的结合,陆泽霖很感兴趣,他需要有个孩子。 但是柳砚清不愿意,他跟陆泽霖两个人的关系交纵错杂,走到今天已是无路可退,再不想添个无辜的生命蹚浑水。 他曾被迫放弃自己出国深造的音乐梦,陆泽霖出资给他在黄金路段开了个乐器店,只是用来玩玩,收益流水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要柳砚清有更多时间在家呆着。 年复一年乏味枯燥的日子过去,柳砚清变得越来越柔和,他藏起自己尖锐的爪牙,开始向高大英俊的丈夫示弱,无论对方什么要求都欣然同意。 而这回时隔已久的拒绝,则彻底点燃了陆泽霖心头的火,火势愈演愈烈,他赤红双目,一字一顿道:“宝贝,我说过不要拒绝我。” 柳砚清消失多年的硬脾气也跟着来了,“你以为养个孩子是儿戏吗?我们能做夫妻,但做不了负责的父母,你别这么自私。” 最后一句话太重,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不该说。 还没等他补几句软话,陆泽霖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推倒在冷硬的地板,眼里沁出的森森凉意令柳砚清感到不寒而栗,他伸手试图抵抗身上的男人,却被反扣手腕牢牢压制,扒掉裤子裸露双臀。 “不,不要。”柳砚清知道怎么以最大程度保护自己,他美妙动听的声音低低喊道:“老公,求你了,别这样。” 然后他会得到男人停住一切动作,温柔抱着他叙述歉意。 可他没料到迟来的示弱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下一刻,没扩张的后xue陡然插进一条凶猛的yinjing,痛得柳砚清堪堪咬破嘴唇,陆泽霖狠狠吻来,缠绵吸吮着娇嫩的舌头,发出清亮暧昧的水声。 赤裸jiba捣进淌血的肠道抽插碾压,哪怕此刻过于窒息的xuerou夹得他没有几分性快感,光想想身下的人是柳砚清,陆泽霖只觉一股热血冲脑,险些颅内高潮。 “我要把你cao到怀孕。”陆泽霖嘴唇贴上柳砚清烫红的耳尖道:“让你以后只能大着肚子乖乖在家,每天都饥渴的求我cao你,直到生下孩子。” “到时候可怎么办啊,你明明是男人,却变得像个小怪物。等过几年孩子开口说话,还会叫你mama。” 他紧盯柳砚清的脸因他这番谎话慢慢染上害怕,白皙的脖颈向后仰似一只濒死的天鹅,浑身泛起淡淡桃粉色,当真漂亮得不像话。 陆泽霖感到一阵兴味盎然,抬高柳砚清的腿正面进入更深,持续不断地cao进他的G点,xue心像一口玉壶松弛有度的箍住jiba,欲望随之沉浮。 柳砚清在越来越猛的攻势下终究受不住,闷哼一声达到干性高潮。 高潮期绵软贴合的xuerou颤抖收缩,陆泽霖含过柳砚清的rutou色情挑逗,暴风骤雨狂插几十下后内射了。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他摩挲着柳砚清鼓胀的光滑腹部,笑意缱绻道:“我爱你。” 柳砚清咬牙道:“你刚刚对我是强jianian!” 陆泽霖愣了下,随后无所谓笑道:“是吗,天色还早,那我再狠狠‘强jianian’你一次。” 强jianian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音重,似是嘲讽即便如此,柳砚清依旧不能拿他如何,更不可能开庭上告。 经过培养仓十月的智能孕育,春暖花开的一日,他们有了第一个女儿,叫柳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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