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日记_23-沙漠海(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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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沙漠海(1) (第1/2页)

    杜敬弛不觉得自己醉了,他酒量不错,在夜场从来不是轻易倒下的花架子。

    但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然身在逼仄的浴室。孟醇擦了沙土的衣服贴着膝盖和大腿,杜敬弛忍不住往后挪,软塌塌坐在小台上,呼吸有些急促:“你他妈又想做...”

    “怎么就又了?”孟醇见他盯着自己眉间的疤,“嗯?怎么就又了?”

    杜敬弛仰起头,后脑勺抵着铁板:“死同性恋...”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少爷咕哝着撑起身子,不甘示弱地解释:“你胡说!谁是同性恋了——都说多少遍了那就是个误会!我就是,就是有那么点感兴趣...所以...喝醉了...想试试。”

    “你现在也醉了。”

    “没醉...”杜敬弛歪歪脑袋,“就是晕。”

    这双眼睛像装着一汩波光粼粼的泉,今晚消失的星星也藏在里头,孟醇望进去,细细数着究竟有几颗。

    “现在还感兴趣吗?”

    杜敬弛垂着眼睛,两瓣嘴唇动了几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这个角度看,他那双眉毛尾巴下折的厉害,锋利得几乎戳进人心里。

    “我没醉。”杜敬弛推开孟醇衔着自己衣领的寸脑袋,“别搞,难受。”

    孟醇捏着滑腻的大腿rou,听见杜敬弛的话,掌心晃荡了两下:“还想不想试试。”

    杜敬弛笑意挂在嘴角尖,恍惚间将他当成从前爱开玩笑的狐朋狗友,揪着孟醇的耳朵不过瘾,松开啪啪拍了两下对方的脸颊:“试你妈试——别开玩笑了你——”

    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于孟醇就像嘴里抽的是哪个牌子的烟,喝的是哪个工厂的酒一样没屁所谓。这个世界敌不过时间,只有遗留在记忆里的快感是最终赢家,所以情欲会作祟,驱使他们尝试、实践,再接着不分昼夜地创造。

    人不断崇拜上另一个人,屈从于另一个人,甚至爱上一个人。

    孟醇同样无所谓,因为人也会不断忘记。先忘记这个、忘记那个,然后忘记从前、以后,和现在。

    想生存就得擅长忘怀,哪怕他现在做出二十分超过的坏事,杜敬弛最终也能像条吓坏了的小蜥蜴断尾自截,回到秩序社会,从此绝口不提瓦纳霍桑发生的一切。

    所以他非得像个文明人请求对方:我能跟你zuoai吗?孟醇以前不会,以后不会,现在不会,他只认他们说好的来。

    杜敬弛拖长的尾音戛然而止,他给孟醇用嘴和手弄过很多次,但被孟醇碰还是第一次。那只手粗糙得就像拿下体在沙漠摩擦,指腹的茧弄疼了他,他从仰瘫的姿势一下直起腰,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喘气。

    他把额头抵在孟醇汗涔涔的颈窝,快感从下体不断输送到各处,让他甚至无法开口抱怨身前作弄自己的人好脏好臭,鼻尖满是烟酒和沙子融合的湿燥体味。

    杜敬弛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性器在孟醇手里根本逃不开猛烈用力的动作,搁在男人颈窝上的下巴逐渐滑到肩膀处,哑着嗓子嗯嗯啊啊喘。孟醇掂掂肩膀,把杜敬弛的脑袋拱回胸前,让他伏在自己怀里,毛绒绒的发尖搔弄着下巴,仿佛一小簇火丝燃起了一丛烈焰,孟醇顶胯在大少爷膝盖耸弄,缓解欲潮汹涌。

    两条手臂揽上了孟醇的脖子。杜敬弛摇摇欲坠地挂在孟醇身上,不用别人多做什么,他的头发已经乱了,红色蔓延到形状分明的耳廓,修长的后颈,和孟醇手心里握着的那根。

    石膏沉沉扯着杜敬弛两条腿,将他钉在台子上承受孟醇带来的快感。

    杜敬弛很快射出一泡浓稠的jingye,颤抖着喘息道:“别...别...不要动...”

    孟醇提起他的胳膊:“手抬起来。”

    刚爽完一轮的人十分听话,任孟醇将上衣脱去也没有抗拒。杜敬弛身上有这几天晒出来的红印子,手放上去,会引起一阵细微的瑟缩,孟醇顺着他窄俏且薄瘦均匀的胯,将那处一塌糊涂的地方也从衣料里解救出来。

    衣服簌簌落地,孟醇卡在杜敬弛两腿之间,军靴把布料都踩脏了。

    男人几乎挤满一方小天地,遮住洒进缝隙的光,笼罩着杜敬弛,自上而下打量完了赤裸的rou体,不断挤弄着覆在掌心的皮rou,揉出一片片的红。杜敬弛舒服了,干脆不躲了,把身体坦诚地交给快感,对即将发生什么不管不顾。

    孟醇单膝跪在他腿间,张嘴把杜敬弛那根通红的东西吞了进去。

    “我靠...”杜敬弛抬手将眼前的碎发捋到脑后,阖紧眼皮,表情难耐地享受孟醇的口舌。

    口活技术特别原始,杜敬弛却爽的不行,被吸的连连出声,伸手想从胯间抓开孟醇的脑袋却扑了个空,手心被短硬发茬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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