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之冬,星海山行_第八章:Wav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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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Wave (第1/2页)

    这些日子以来,我不断被说服加入星海屋一年一度「家族旅行」的行列。後来,不知怎地我就是答应了。

    出发日,意气风发的林子卿载着小薰、阿飞、小杰与我,一起前往花莲拜访据说在海边开民宿的朋友。

    原来,我已经这麽久没和朋友一起长途旅行了。

    休旅车驶经苏花公路的一座座高山,在途经清水断崖的路段时,我想起前阵子阿飞生日时大家玩「妙语说书人」的趣事。

    或因正副驾驶座的那对情侣光芒太过闪耀,也或许是窗外那片湛蓝,强烈地驱使我回忆当初对「蔚蓝海天」的辩论。

    记得游戏玩到最後,阿飞曾懒懒地说,「海和天有什麽不同吗,还不都蓝sE的?」还打了个大呵欠。我则因为选了张「樱树下扁担nV孩」的图,而被子卿哥讥为「哲学家」。话说「哲学家」三个字可是我暗地给阿优取的绰号。

    跟阿优在一起超过五年的我也变「哲学」了吗?想到这里就觉得荒谬。因为变「哲学」的原因实来自於成长的痛楚。

    简言之就是毕业前,阿优的「外遇」造成的後果。

    窗外微凉的风与一望无际的海彷佛鼓励我继续回想那段「X与阿优过程甚密」的灰sE往事似地。

    那个被我和阿仑戏称为「八婆」之nV,是个整天瞎嚷「交不到男友」,且将「nV人该Ai自己、该经济」的话挂在嘴上,并Ai探问他人私事之人。阿仑曾因被她「窥探yingsi」而震怒,我则因阿优与八婆过从甚密而烦忧。

    那时的我,甚至为了减低与阿优撕破脸的机率而跟他避不见面。大四下,多数的同学不是在参加就职活动就是在努力考研究所。我不可避免地,也在这个忙碌、旁徨的行列里。

    每天,一大早就拉着小杰进图书馆。读书、吃饭、午睡、读书、晚餐……,规律无b,彷佛阿优在我人生的地位已变的轻如鸿毛。

    「阿优习惯自己念书。」我总这样解释,所以没什麽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已名存实亡。

    知道且还在暗处笑着的人,就只有「和阿优一起念书的X」吧。

    看不下去的阿仑在某晚我和小杰念完书时传了简讯给我说:「你的阿优今晚跟别人一起读书耶。」

    「这样啊。」恨的牙痒痒的我,还是只回了事不关己似的这三个字。

    「加油!!!!!!!!!!」深了我倔强个X的阿仑,回传了简讯後便不再过问此事。

    往後我独自面对的,是难以想像的、永无止尽的漫漫长夜。

    一个人搭车、吃宵夜、整理笔记、去研究所考场,一个人散步、等待放榜,然後开始了解到何谓一个人的平静与清闲。

    「散了也好。老娘不稀罕。」那时的我不时这样想。

    然而,周末时,小杰还是不时找我和阿优去万里海边的秘密基地净滩、共同守护海洋,偶尔也弹吉他唱歌。虽然频率跟以前相b已少了太多。

    「好像很久没一起去哪玩了。」毕业前夕,阿优突然有所感慨的这样讲。

    於是我们展开了九份与北海岸之旅。

    梅雨季时节,於烟雨蒙蒙的老街大吃小吃後,三人下榻一间有六个床位、却没其他客人的古老背包客栈。吃饱饭後雨停了。我们在小山城里散步、到古sE古香的茶馆霸占风景雅座,还点了沁凉无b的水果冰沙与蓝绿sE的调酒,开心地啜饮并坐拥山城烟雨蒙蒙的夜晚直到午夜。

    隔天,去了h金瀑布、鼻头角的步道与渔港。吃完福隆便当後还去海滩「守护海洋」,尽情玩乐,直到眼皮沉重、脚步虚浮才踏上归途。

    九份茶馆之夜时,看着眼前开心聊天的阿优和小杰,我突然鼻子一酸,原谅了阿优与X过从甚密的鸟事。

    虽然丝毫不想原谅,但他们的开心还是触动了我,使我小小的悲情烟消云散。原来,只有掌握当下才是真的……

    但那时的我压根儿料不到,小杰即使笑的开心,但心里其实已打定主意,要在两个月後无声无息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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