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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他是什么东西,还要当金枝玉叶养着 (第2/2页)
舌燥。大冬天的,虽是在烧了暖炉的室内,但如此忽冷忽热,发烧也很正常。 顾逍给付谨云盛了碗没有异物的米粥:“喝完回床上休息。” 顾焱却不满意了:“一点小病也要搞特殊?他是什么东西,还要当金枝玉叶养着?” 顾焱杠的莫名其妙,他不喜欢在他辱骂付谨云之后,顾逍跑来充当好人。 付谨云烧地并不厉害,顾逍已经自作多情过了,此刻被顾焱提醒一番,也不想再去自作多情,他放下粥碗没有端给付谨云:“吃完饭弄点药给他吃。” 顾焱不以为然:“吃什么药,弄点姜茶喝喝好了,什么都吃药,回头药成病秧子,那还怎么玩?” ... 大过年的,顾逍顾焱反倒更忙了,他们不用走亲戚,但因为是正儿八经的司令,所以朋友甚多,官员,军头,地方财主,个个都要拜访接待。 付谨云病倒了,低烧不断,躺在床上整日整日下不来床,兄弟俩忙着访友时常夜不归宿,也没心思管他,总觉得发烧烧不死人。 顾焱今日下午难得出现在院子里,他这些日子连晚上都甚少归家,更别提青天白日。 付谨云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骂他,他近日睡得太多,也不怎么烧了,所以一有人骂他他便醒了。 “你说你晦不晦气,大过年的生病,我真服了,平日摆弄你也没见你病,偏要过年病,你可真会挑时候。” 付谨云迷茫地看向骂他的人,顾焱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小壶炖盅一边喝一边骂。 顾焱见付谨云醒了,讥笑道:“我喝的冰糖炖梨,想喝不?” 付谨云嘴唇干裂,他舔舔嘴唇,低语:“想...” 顾焱含笑看他,端着炖盅自顾自地喝。 付谨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摆明了不想给他喝还偏要问他,他厌烦地闭上眼睛。 随即,一张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甘甜的梨汤渡入他的口中。 病了的人格外脆弱,也没有心思去计较,付谨云无意识地搂住顾焱的脖子,张开嘴,索取似的含住顾焱的嘴唇品尝可口的梨汁。 顾焱微微一愣,觉得付谨云是病糊涂了,但是很受用,他闭上眼,与付谨云亲地密不可分。 待他松开付谨云的时候,付谨云粗喘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泪花:“还要...” 紧接着,付谨云喜提禽兽,顾焱脱了裤子,把梨汤倒在jiba上塞进他的嘴里,顾焱激动地抓住付谨云的头发抽插付谨云的口腔喉咙。 付谨云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呼吸不畅,但因为还病着,身体格外不适,这点窒息感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麻木地承受着,直到顾焱射了他满嘴满脸。 顾焱兴致勃勃地弯下腰,满意地看向付谨云yin乱的面孔。 一滴眼泪从付谨云的眼角划过,付谨云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顾焱。 顾焱笑道:“哟,大少爷又哭了。” “无耻...”付谨云低语道,除了刚开始被囚禁那会儿,这大概是付谨云骂地最狠的一次,生病剥夺了他的心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顾焱笑地更开心了,他使劲去捏付谨云的脸颊rou:“敢骂我?” 付谨云闭上眼,随他捏。 顾焱坏笑,把手伸进被子里,又伸进付谨云的两腿间,他拨开付谨云的花唇,摸到一粒小豆子,然后重重一捏。 “啊!”付谨云痛叫着蜷缩起来,阴蒂很敏感,这样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 “还敢不敢骂我了?”顾焱手里捏着那颗小豆子,笑盈盈地问道。 付谨云怕他再捏,哆哆嗦嗦地答道:“...不...不敢了...对不起...” “好乖,大少爷,你怎么这么乖呀?”顾焱饶有兴致地说道:“梨汤那么好喝,晚上再让厨房给你做一壶好不好?” 顾焱摸了摸付谨云的额头,捏了捏付谨云的手心,自说自话:“嗯,没怎么烧了,前些天有人送了烟花过来,是在天津买的,我们这买不到,晚上让你瞧瞧。” 付谨云畏惧地看着顾焱,不知道他又安了什么坏心肠... ... 付谨云在床上睡了多日,病已然好了许多,晚上他和顾逍顾焱一起用了晚饭。 他的饭菜仍旧是大杂烩,付谨云看着大杂烩兴致缺缺,他强迫自己吃下,因为不吃就会挨饿,顾逍和顾焱还会没事找事地折腾他,可吃完胃里又阵阵翻滚,想要作呕,但到底没有真的作呕。 院子里有些异响,付谨云恹巴巴地朝窗外看去,彩色玻璃看不清东西,付谨云便不感兴趣地低下头,忍耐胃中反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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