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十三碟?兄弟阋墙 10(真骨科/哥哥失忆/一点手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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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碟?兄弟阋墙 10(真骨科/哥哥失忆/一点手摇) (第2/3页)

锋利的刀刃,在他身前的人越说越激动,尖刀割破了他的皮肤,他忍着痛楚,很有骨气地没有吭声,血液润湿了他衣领,那群兽人发现了,竟互相推搡起来,哥哥被甩到了一边,他跌坐在似乎是砂砾遍布的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他一面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一面飞速思考着逃跑的方法。

    手上的拘束倒不难,问题是头上的怎么弄掉……

    从回声的波长来判断,他身处的应该不是完全的户外,像是有个大棚在头顶,半封闭的,他能听到呼呼风声吹刮的响动,风里有硫磺的气味,又夹杂着海水的咸腥。据说这个让多方势力都趋之若鹜的神秘星球是难得的水火交融,正中是高耸的沉睡火山,周遭被冰海环绕,氧气浓度还算适合人类生存,然而昼夜温差很大,哥哥目前感觉不到寒冷,他推测此时是白天。

    似乎有什么人从后面走过来了,脚步很稳,步幅却不大……

    “啊!谁!”

    下一秒,哥哥的后颈被狠狠地扎进了一针,那尖端准确地戳中了神经,疼得他眼泪直流。

    他用力地扭动着身体,用手肘去攻击背后的人,那人没料到他发狂,被击中了腹部,手上的动作松了下来,哥哥猛地回身用头槌盲击,与此同时,他终于摸索到了手上的环扣,半秒就旋开了。他撕扯着头上黑套,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被推进身体里的应当是种带麻痹功效的毒素,让哥哥本就酸软的手脚更是不听使唤,他站都站不稳,脑里嗡嗡作响,他摇摇晃晃地摆出了战斗的姿态,防备着那个人再次偷袭。

    视线逐渐回复,天旋地转中,哥哥只看到一片褐色斑驳的坑洼地面,以及一个身材小巧的、大概是女性的披着银色斗篷的人,蒙着下半张脸,捂着肚腹,狠戾地盯着他。

    谁?不是兽人?

    他摸索着掏出了枪,毒素运行得很快,他下半身已然没有知觉了,就在他想着难道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健壮的臂膀兜住了他,弟弟的热切的呼吸喷薄在他的眼皮上。

    “哥!哥你醒醒!你怎么了!”

    这是他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漫天的呼喊和厮杀,在星球上炸开。

    弟弟抱着人从星舰上下来的时候,满身血污,彷如修罗恶鬼。他神佛莫挡地往前行,眼里只有他负伤累累的爱人。

    汉弗莱将军稍稍蹙眉,对于他的态度没有评价什么,只让可靠的人接管了后续事宜,神秘的星球被他们顺理成章地接管了,两栖兽人跑了一个,剩余的都拿住砍杀了,各式各样的信物被呈送到他跟前,他很快从中挑出了他想要的。

    估计他那野心勃勃的正妻也收到了风声,正是火烧眉毛地想着如何全身而退吧。想到此,他的神色顿时阴冷起来,谁也不喜欢在婚姻关系里被压制,他虽位居权贵,这些年来却束手束脚,友邦公主的身份让他们只可以相敬如宾,他有察觉到对方高明的小动作,他只是苦于没有白纸黑字的罪证。

    如今风向变了,他蛰伏多年,等来了转机。

    罢了,那小子也算帮他做了件好事,就由他再任性一会吧。

    将军目送着两兄弟的离开,招手让副官去跟进。

    弟弟再次回到了医疗室,比他用过的更要庞大的蛋形装置将哥哥包裹,他的手脚被扣上了探测的仪器,预先调配好的治愈液灌了进去,哥哥苍白的脸有一点点的抽搐,弟弟瞪大眼,紧张地贴在屏幕上,医官叹了口气,嘟囔道:

    “这不是正常的反应吗……哎你别弄坏我的东西……”

    “闭嘴!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医官撇了撇嘴,埋头在重重叠叠的小山一样的光幕后面,专心敲打键盘。

    “说话!”

    弟弟像个无能狂怒的炮弹,碰哪轰哪,他暴跳如雷地窜到医官身旁,见人眉头深锁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他用前所未有的脆弱的、颤抖的声线,小心翼翼地问:

    “他,能,能好吗?”

    “身体机能问题不大。”医官是个憨厚的中年人,跟随汉弗莱家多年了,医术和品行都很出众,他转动了其中一个小屏幕,将一道红色的曲线展现给弟弟看,“他被人注射了一种药剂,剂量是正常的三倍,如果不是军人都做过抗药性的训练,估计他当场就会失去意识。你看,这是他的脑电波,目前比较低迷。”

    “说人话!”

    弟弟的心脏彷如被狠拽了起来揉吧揉吧,他又疼又惊的整个人都在冒汗,如果是因为他的过失而导致哥哥有不可逆的损伤,他杀了自己都不能弥补。

    他开始跟他从来都不信仰的神祈祷,只要哥哥平安健康地醒来,他可以放弃一切!

    也许是故意要吓他,那医官说了一大通专业术语,最后下了个结论,“少爷您也别慌张,我们检测出来这个毒素并不会危及性命,只是对记忆有些损伤,唔,对肌rou也有些。所以伊恩中士应该要休个长假了,一年之内他都不能参与高强度的行动。”

    弟弟怔愣了足足五六秒,才咀嚼出来这句话的意思。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肩膀轻轻耸动。

    医官不禁想起了在军舰上新近流传的桃色八卦。

    没想到呀,汉弗莱家又出了一个痴情种。

    所以当哥哥终于睁开眼,迷茫而戒备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时,他有种错乱的无所适从。

    他的记忆线还停留在他考上了军部,正准备前往边防驻扎点的那个夏天,他的四肢仿佛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样不能动弹,他头痛欲裂,唇干舌燥,他听到身侧传来一阵响动,有个英俊但憔悴的男人探过头来,五官和他有几分神似,男人张了张嘴,眼里渗出了泪水。

    “哥……哥……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感谢主……”

    陌生的哭腔让他有点不忍,他明明没有兄弟,为何这个年轻人会如此喊他?哦不对,他是有个从未谋面的弟弟。只不过那个人……

    他哑叫了两声口渴,立刻被体贴地托了起来,喂了点温热的蜂蜜水,那年轻人哄他吃了颗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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