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炒饭_国庆番外:哥哥与男同学的场合(浴室lay/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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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番外:哥哥与男同学的场合(浴室lay/口) (第2/3页)

的高中时代在这里有过很多猫腻,却唯独没有用过浴室,思念将文芾的胆量放大,他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后悔了。

    “你!你就不能用楼上的!”

    文芾气急败坏地揪着身上仅存的内裤,贴着墙局促地站在蒸汽升腾的逼仄空间里。江玮瞥了他一眼,但笑不语,施施然地卸了装备,拎过淋浴头高效地将身体浇了遍,文芾不能幸免地全湿了,他气鼓鼓地用脚踹人,别别扭扭地咬着唇。

    一楼的浴室是他家父母在用,江玮特意选在这里,意思不言而喻。他们交往也有四五年了,躲躲闪闪的从来是他,江玮一直坦荡荡,他不是没想过要坦白,每回都瞻前顾后的总觉得还未到最好的时机,江玮没有催促过他,但这份无条件的忍耐和包容,反而让他的负疚感变得更深。

    因而,无论江玮在床上提出多么出格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就像现在。

    “乖,脱了,过来。”

    江玮调好了水温,将花洒挂到一边,他把全湿的额发往后撩,完全露出了额头,大光明的发型凸显他英挺的五官,特别是高直的3鼻梁,很有混血感,文芾见过几次江家两老,都是很端正优秀的容貌,也没什么外国的基因,怎么这人就得天独厚的全挑着好的来遗传呢?

    见人呆呆的看得出神,眼神也湿漉漉的,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江玮舔了舔唇,下腹处热流如注。

    他的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胀大勃起,经络纠结的深红rou枪在水光润泽下更是威风凛凛,又粗又长的,像一柄即将要大杀四方的武器,他往前了两步,那庞然大物随着他的动作在危险地晃荡。

    他还故意用手裹着,上下撸动了几下,皮rou相接,发出闷闷的、暧昧的水声。

    “唔……你……”文芾羞得扭过头去,他还是有些顾忌的,徒劳无功地在做最后的抗争,“我们要不还是上去吧……这里毕竟是……”

    “不行,宝贝,我说了就这里。”

    江玮一沉声,文芾小兔子立刻抖了抖,他浓密的眼睫如同蝴蝶般震颤,唇瓣被吻得红红肿肿的,沾了水汽更是彷如饱满鲜艳的桃子般诱人,他赤裸修长的躯体上被溅满了晶莹的水珠,一团皱巴巴的白色布料被丢在脚边,他用脚轻轻踩着,很乖地并拢着腿,他像是做了坏事在等候主人发落的小奴隶,有种脆弱的任人鱼rou的美艳。

    “……哦。”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明明这里湿度很高,他却唇干舌燥。

    不用江玮吩咐,他都知道人这个双腿分开的姿势代表什么。他乖软地贴上去,先用脸颊在人健壮的胸肌上痴汉般地描摹,那柔韧的充满力量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膜拜地沿着人肌rou的线条往下,鼻端反复呼吸着他朝思暮想的男性气息,江玮赞许地抚着他的头发,在他头顶落下一个个轻飘的鼓励的湿吻。

    “很好,就是这样。”

    当文芾终于抵达了人胯下茂密的丛林,超量的羞耻感已经让他红彤彤的像只熟透的虾。

    他在人跟前徐徐蹲下,视线正好和那一大坨可怖的东西持平,卷曲的耻毛刮擦着他的脸颊,属于男性的浓郁的咸腥气味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用凉凉的手扶住那杆热辣辣雄赳赳的rou枪,江玮仿佛被烫到了一样,上身一震,连带文芾也受惊了,啊呜地呻吟了声,他怯怯地抬眸去观察人反应,正好迎上了那对幽深的,跃动着让人腿软尖叫的情yuhuo苗的眼眸。

    “宝贝,你知道怎么做的。”江玮用拇指揉了揉他发红的带泪的眼角,温柔地诱哄着他,“我教过你的,张开嘴……”

    文芾似懂非懂地垂眸照做,仅仅是被他握住,那生机勃勃的rou棍就已兴奋异常,在他掌心里不时激动地弹跳,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他不敢一下子全吞进去,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能稍微支起身,像小猫喝奶般在那圆硕的柱身上试探地舔了几下。

    “嘶!”

    江玮往后仰靠在墙上,半眯着眼,既痛又享受地挺动下身。

    文芾却被他怼了个正着,脸上嘴上都是人黏糊糊的腺液,他屏住呼吸,在人敦促的拨弄耳垂的小动作下,张嘴含住了guitou,那圆硕的rou物当即把他口腔堵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空隙,他的舌头被人压着,根本动弹不得,他唔唔地闷叫,窒息感让他不得已身体前倾,祈求般抱住了人双腿。

    江玮重重地啧了声,仿佛嫌弃他的笨拙,他突然发力摁住了文芾的后脑勺,rou头碾压着高热的紧致的腔壁用力摩擦,文芾的眼泪断线珍珠般哗啦啦地流,他小脸憋得通红,单薄的身体被欺凌得不住颤动,然而那双氤氲的眼却由始至终望着他,用一种献祭的心甘情愿的羔羊般的眼神,江玮深吸了口气,心里的不安与暴虐感同时缓了下来。

    算了,他跟人置什么气呢?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懂人心意?

    俗语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逼得太紧兔子也会乱咬人啊。

    他用双手持握着人脑袋,胯下由慢及快地摆动,文芾被他撞得眼都睁不开了,仿佛被一只猛兽骑在脸上,毛发和腥气劈头盖脸,那粗长的火棍每一下都拳拳到rou,简直要插进他的喉咙里,他的嘴巴被撑到了最大,有种下颚都快要脱落的错觉,大量的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他在人抽出的间隙里微弱地断续地呜咽,双股战战,双腿抖索的瘫坐在地板上。

    “哈……啊……呜……呜呜……”

    江玮听他叫得心火旺盛,他勾起脚尖去够人那夹在腿根中间的、rou粉rou粉的小小芾,不得不说,文芾是有那么几分受虐属性在的,都被人惨兮兮地捅着嘴了,下头还能忠实地立起,江玮用脚背蹭着人湿淋淋的半弯的柱体,又用脚趾逗那圆滚滚的小球,文芾于是叫得更绵腻了,他酥软着身体,任凭青紫色的凶器在他口中自由来去,被当做纯粹的roudong使用的羞辱感在江玮细致的抚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分身也被人挑逗着,即便是忽轻忽重的踩踏,他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爱意。

    疯了吧他真的是……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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