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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2/3页)
过来,准备偷看我的短信内容。 我随即将屏幕锁定,留给他看一块反光的黑屏。 “不回他?”陆净尘问我。 “不回,因为出轨了,心里愧疚。”我瞪了陆净尘一眼,“难道你对罗老师没有同感吗?” “有啊,我真的非常愧疚。”陆净尘嘴上是这样说的,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焦虑和不安,反倒显出莫名的兴奋来,只见他歪着头冲我道,“可谁让你比罗束更有意思呢?” “我比不上罗老师,我没有信息素。” “我的omega不需要信息素。” “……”我听陆净尘这样说,突然意识到什么来。 也许陆净尘想要与我偷情是假,想拥有专属于自己的omega才是真。 他迫切希望拥有一个omega来证明分化后的自己仍然保持着alpha的优势。而我喝醉后说的话,正是戳中了他的心思。一个没有信息素,且被掌握了把柄的beta,用来实现他的妄想最合适不过。 我的猜测在之后和他的相处过程中,也逐步得到了印证。 陆净尘对待我如同对待一个真正的omega,处处都表现出十足的体贴和耐心来。他对我极尽克制,不会强行和我发生身体接触,也不要求我必须时时刻刻顺从他,即使我偶尔对他侵入我的生活感到不满和烦躁,他也毫不生气,只会想尽办法平复我的情绪。而我要做的只是像个omega一样去依靠他。 我不得不依靠他。 在x大,我人生地不熟,周围的同学因为我的性别百般排挤我,辅导员也总是优先替alpha同学解决困难,无视我的问题,至于罗束,他实在是太忙了,只能勉强抽空回我消息。 我在新环境里孤立无援,只能尝试着求助陆净尘。他乐得我去求他,二话不说便帮我扫平一切障碍,给予我所有需要的帮助。 我以为在这之后他会索要“回报”,但陆净尘没有,他丝毫不提这事,甚至不需要我感谢,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彼此利用的,是充满威胁与强迫的,但到头来却好像成了我单方面的索取。 这样的关系让我感到困惑,我甚至不知道这到底该算作一种偷情,还是陆净尘单方面的资助。而这种困惑很快又变成了焦虑,我说不清这情绪是因何而起的,只知道一定与陆净尘有些关系。我看见他时便觉得烦躁,看不见他又深感不安。 我被这难以平息的情绪折磨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罗束身上。我坚信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才让我如此的不知所措。 25~26 那天,我和陆净尘像往常一样,下了课结伴去厕所。 路上,他告诉我,罗束出差结束,下午就会回来,所以他晚上要住去A区。 “至于我带来的东西,先放你那儿,以后再说。” “……” “你有空再去医务室拿点抑制剂给我。” “让罗老师拿吧,他有空。”我顿了顿,意识到身边陆净尘的眼神里透着疑惑,于是连忙解释说,“抑制剂的领取需要性别证明,我拿不了。” “你就说是给自己男朋友拿的,没人会多问。” “可是……”我想反驳,却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我往前一趔趄,差点跌倒,等好不容易站稳,回头一看,发现眼前站着几个班里的同学。 这几人平时就爱围着陆净尘打转,说些有的没的。而陆净尘厌烦没营养的对话和毫无用处的社交,因此不愿搭理他们。但今天倒是稀奇,陆净尘停下脚步,好像同意和他们多说两句。 “尘哥,昨晚我们来寝室找你,你怎么不在啊?去哪儿聚餐了?”其中一个抓住机会,赶紧开口问道。 “我看尘哥这么神秘,不像聚餐,应该是去偷吃啥好的了吧?”另一个见状,赶忙附和着。 我对话题里的“偷”字有些敏感,于是乘着没人注意,默默退到一旁的角落里。 陆净尘则在原地站得笔挺,他头歪在一侧,用余光瞟着我,然后懒懒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应付道,“没错,是去偷吃了。”说罢,他伸出手,一把将躲藏着的我拽到身前来,“是周循介绍的地方,有机会带你们一起去。” 几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登台亮相”毫无准备,也不知道陆净尘所说的“偷吃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支支吾吾地敷衍了几句。可就当我以为事情了结,可以逃回暗处时,陆净尘却在背后抓紧了我。 他明知道这些人不是来找我聊天的,却还是要将我炫耀一般“戴”在身边。 眼前几人对我的加入有些不满,他们无视我,对着陆净尘继续道,“尘哥,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儿的,来找我们。我们知道的地方多!” “是啊,我们找到个地方,专门招待alpha。那里的omega都很热情,会玩儿的花样也多。”他们见陆净尘无动于衷,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于是露出庸俗浅薄的面貌来,嬉笑着,谄媚般解释道,“尘哥,咱们开学前聚餐时,你不是说过,omega就是alpha的附属品。那既然是附属品,自然多多益善,各种类型的都要玩玩儿……” 陆净尘的脸上早已乌云密布,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鄙夷,冷冷道,“我订婚了,对偷情没兴趣。” “又不谈感情,怎么能叫偷情呢!”他们夸张地挥着手,为自己的话狡辩道,“我知道您和罗老师感情好,但感情再好,omega也没资格阻碍alpha找乐子……是吧……?”大概是感觉到了周围逐渐紧张的气氛,几人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最后竟不得已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似乎是希望我能帮衬两句。 可我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千言万语似乎都梗在了喉咙里。这些人的每一句话都未提及我,但又似乎句句指向我。 不知怎么,我的胃又抽疼起来。 我甩开陆净尘的手,从“附属品”的位置上抽身而出,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厕所冲去。 胃里那阵抽疼化作酸水翻涌上来,让我趴在洗手台边干呕了好一阵子。 陆净尘支开旁人,跟着我进了厕所。 他靠在门边,看着我狼狈地漱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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