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跳个楼_是那种室友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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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种室友吗? (第2/3页)

吧,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还有别让你哥躺床上了,让他站一会,他会吐的。”

    赵流说完就向着南边走去。齐烈站在路边向他挥手告别。

    “赵哥慢走啊!记得看路!”

    行道路上昏暗的路灯,泛着昏黄的光。赵流不想打车,他不知道要以什么姿态回家,对他来说,母亲再婚不算坏事,陆叔叔对他不坏,而且结婚时并不是他一定要搬去陆家,而是陆叔叔带着他儿子到他家,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一种接纳。

    赵流沿着僻静的小路向前走。唯一一点不好的是他的卧室要和人共享了!赵流有些气恼的想。他不喜欢和人共居一室,何况是一个陌生人。

    摇摇晃晃,一路走着,赵流趁着夜色终于到家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脏印子,随手拍了拍,插上钥匙,开门。

    门后是一片暖黄的灯光,客厅里陆富乐躺在了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五光十色,他注意到脚边多了一双新鞋子,鞋边有些脏,蹭了泥和灰。

    赵曼在厨房整理明天的食材。他见到赵流回来,连忙拥了过来,上下扫了眼,埋怨道:“怎么浑身弄得这么脏?打电话,手机还关机,又和齐炎混去了吧!”

    赵流这时才发现手机没电了。陆富乐在客厅说:“回来就好了,好了,去卧室里吧,小陆也在里面。”

    赵流一愣,反应过来,小陆就是陆叔叔的儿子陆真。他咀嚼着这个信息,有些不情愿的脱了鞋,赵曼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像是要和他说些什么。

    赵流看了下四周,自己卧室的门紧闭着,他走向冰箱前,拿了瓶酸奶出来喝。赵曼在他身后轻声说:“你陆叔叔的儿子刚回来了,就在卧室里,你注意点,不要跟人家吵架,本来我们去陆家环境肯定比这里好,但你又不肯搬,所以不要到时候跟人家发脾气…”

    赵曼又撇了眼赵流蓝蓝的头发,不满起来。

    “别把头发染的花里胡哨的,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不要天天鬼混在外面…”

    赵流听了一阵,心里有些郁闷,终于等赵曼说完,他丢了酸奶就往卧室走。路过客厅时,陆富乐忽然说了句:“小流这头发染的不错啊,挺帅的嘛。”

    陆富乐说完“哈哈哈”笑起来,赵流脚步一顿,闷声说了句:“谢谢陆叔叔。”开门时,他听见陆富乐低声对赵曼说:“年轻人嘛,染个发怎么了?不染太多次就好了,不然对身体不好,偶尔弄一次也挺帅的…”

    进门时,先是感到一阵冷意,然后是无限的凉爽。豁!居然开空调了,赵流想着,一撇眼就看到床上拿着本书看的陆真。陆真此时刚洗完澡,套着睡衣,短裤,一头湿发,乱糟糟的贴在额前。

    “卧槽,猕…怎么在这?”赵流看着陆真,瞪大了眼睛。

    陆真被赵流吓了一跳,他刚还在琢磨“仁慈在于,只要你往前走,它总是给路,在神的字典里,行与路共用一种解释”是什么意思,冷不防一生猕…把他的思绪扯断了,抬起眼就是赵流一头张扬的蓝发,一双笑眼睁的大大的。与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酒与饮料味。

    “赵流?”陆真试探的问了句。

    赵流狠狠点点头,随后走到自己衣柜前拿出换洗衣服,打算洗个澡。

    “那你就是陆叔叔的儿子,叫陆真是吧?”赵流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插线充电。

    “猕…呸!陆真,你到那里干嘛啊?”

    赵流低头看手机开机,随便划拉了几下。

    “啊,我说过了啊,看风景嘛。”陆真随手翻了几页书,随意道。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只有空调倔强的工作着,输出阵阵冷气。赵流停顿了下,又想引起天台边那刻字,最终想还是说出来。

    “我看到,天台边写了一行字…”

    赵流放下手机拉上窗帘,余光里偷偷瞥了眼陆真。陆真没什么动作,但赵流发现,陆真手指间的纸被捏皱了。

    “那是你写的吗?”

    赵流接着说,陆真好一会儿没说话,他翻了一页书才状似无意的说:“嗯…没看到过那行字,我书包在楼下,手机在里面,天台都黑乎乎的。”

    陆真说完,翻身下床,从行李箱中走出笔记本电脑。

    “哦,这样…”

    赵流低低应了句。他觉得陆真骗了他,他和齐炎天天去那天台好多次了,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天台出现新的痕迹,他当时看了很久才分辨出那漆黑的字迹,写的是“七楼之下,时间为我而停”。

    见陆真没有说实话,赵流也没有较真,只是心里有些抵触,虽然自己和陆真第一次见面,谈不上有什么关系,但被欺骗的感觉总归是不好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与此同时,他有对陆真也有些担忧,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人跑上废弃的烂尾楼,在天台刻下那句话之后会发生什么,赵流不想去深想。

    他拿了换洗衣服,闷头对陆真说:“我去洗个澡啊,身上臭死了。”

    赵流走过床脚时,陆真看到赵流结实有力的小腿,上面有些斑驳的痕迹,像是农夫犁地时留下的沟渠。陆真收回视线低声“嗯”了下,继续低头看《病隙碎笔》,但思绪俨然不在上面了。

    靠,早知道不乱写了。陆真心里懊悔。没事写什么墓志铭啊,自己真是闲的慌。陆真没想过心里那点幽暗的想法,会被赵流看见。

    当赵流说出问话时,他就像越狱时被远光灯直直射中的犯人一样,完全暴露在旁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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