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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亵玩(终于开始炖啦!)(1) (第1/1页)
那日大朝,作为最近一切纠葛的中心的两人都未在众人面前出现,但局势似乎诡异地平息了起来,但看似无波的水面下,离了那镇海之柱,积攒了多年的暗潮在平静中愈发汹涌…… “陛下想对臣这么做,想了多久?” 谢景微微低头,望着自己身前青年的动作,平静地问道。 室内的炉火烧的正旺,门窗被捂得严实,外界的寒风呼啸的打着旋儿,却在严丝合缝的封堵中丝毫也进不来。 身上的外袍早已不知去向,仅着的白色罗中单在略显青涩的动作中在被摸索着慢慢解开,他跪坐在床榻之上,双手被红绫束着拉高,阔口的长袖由此垂搭在臂弯处,露出大半截素藕般的小臂。 年轻的天子显然很少干这种为他人宽衣解带的活儿,摸索了一会儿,反而将似乎成心和他作对的衣结越解越乱,看着最后几乎成了个死结的衣绳,越发有些烦躁,干脆心中一横,手中用力,一把将之扯断。 莹白的胸膛顿时露出大半,淡色的乳珠点缀其上,在衣裳下若隐若现。略显消瘦的身躯乍一接触到外界的空气,不由本能地一颤。 赵晟心中一畅,这才抬起头,他环着谢景窄瘦的腰肢,随后又缓缓向上摸索着,嘴角的笑意也随之越来越明显,反问道:“先生觉得呢?” 看着人抿唇不答,天子笑了笑,手中动作不停,白色的中衣逐渐凌乱起来,又开口随意问了句。 “那先生又是什么时候起,发觉朕这个学生不堪教导的?” 如此贴近的距离不免令人心中不适,诡异的触感从尾椎沿着脊骨向上升起,令人头皮微微发麻。 谢景眉头微皱,为相多年,位高而权重,虽然他从不以势压人,待人也十分亲近,但旁人待他自然是敬重居多,有礼有节,还从没有人敢如此贴着肌肤搂着他。 更何况,如此处境,那双缓缓拂过的手,与其说是在爱抚,倒不如说更像是在亵玩一般。 随着指尖微微拂过,又带起肌rou一阵紧绷,感受着掌心下肌肤微微的颤抖,赵晟看着眼前默默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先生,倒也没期望对方会回答,他漫不经心地缓缓摩挲着消瘦的身躯,顺着微微凸起的骨骼脉络将人慢慢摸了个遍。 “先生还是太瘦了……”天子有些不满的嘟哝着,“抱着膈人!” 他拇指和食指用力,试探地掐了掐侧腰,青年弓马娴熟,手劲并不小,却只揪起了一揪薄薄的皮rou,没有多少赘rou和脂肪,见此,他又更加不满意起来,手中的力道不由大了一些,逼得人一抖。 “唔!”谢景痛哼了一声,便抬头和君王对视着,被送了满眼的怨怼和戏谑,半晌,他垂下长睫,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学生轻声道:“臣从未觉得陛下不堪教导。” “哦?是么?” 赵晟这下倒是觉得有些惊奇,“先生如今居然还把朕当作需要爱护的学生看么?” “是看在朕那死了的父皇的份上吗?” 那双手说着说着不知何时摸到了胸膛之上,乳珠骤然被重重一掐,谢景仰起脖子喘了口粗气,匀了会儿气,这才适应了双乳上陌生的感觉。 他语音有些颤抖地道:“不,只是因为……臣是陛下的老师……” 闻言,赵晟有些哭笑不得,一时之间倒是不知该作何表情,又突然笑了一会儿,这才道:“先生把朕当做需要看顾的学生,可朕却从未把你当做需要敬重老师啊。” 他贴近人的耳侧,滚滚的热气呵在耳垂为其染上一层红晕,轻声说道:“先生不是问朕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么对你的吗?当然是从——” “朕第一次见你,在父皇面前,第一次对你行拜师之礼的时候啊!” 谢景闻言一怔,原来那般早吗? “怎么?太傅是不是开始觉得朕不堪造就起来?朕可是一开始便觉得您与我相性不合呢。” 望着一脸复杂的先生,天子眼中不明的情绪翻搅着,更加深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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