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娇体软我yuhuo焚身_装醉得他哭,TN,,办公室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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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醉得他哭,TN,,办公室lay (第1/2页)

    乳尖被舔弄出令人战栗的快感,他哆哆嗦嗦叫不出声,仰着头干喘气,脸颊微红受不住疼爱的样子只让人恨不得再好好欺负一番哭出来求饶。

    齐墨阴暗扭曲的坏心思生根发芽,怎么会有人连舌头都红得这么可爱?狎昵的心思一发不止,想让他身上染满情欲,整日大张着腿吃进男人jingye。

    心头发痒身体发燥,腿间的东西蠢蠢欲动。

    五颗扣子在昨晚已经崩了三颗的睡衣于亲吻间被强势剥落扔在脚边,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遮掩下,视线不由自主落在被牛仔裤包裹住的臀部,因为坐下显得更加饱满,这么个色气的屁股,天生就是伺候他的料。

    顺着小腹一路摸下去,湿滑的汗液让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谢予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暂又细小的呻吟,他的情动,齐墨感受的一清二楚,他得意的挑逗,时不时玩弄敏感的前端。

    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把黑色内裤顶起来一小块,拇指隔着沁湿的布料重重摩擦,粗粝的丝线顿时抿过脆弱的rou眼,谢予意浑身一抖在痛苦与快感间沉浮,眼角带着冲出的眼泪。

    敏感的神经末梢被欲望掌控,直白得一声招呼都不打,腰肢被揽紧往上托,五指从后腰不由分说扒拉下去,露出再熟悉不过的皮rou。

    运动鞋左一只右一只,谢予意的腿也一左一右被带着热汗的掌心握住撑开...

    齐墨神情陶醉地舔着,趴在他胸口像婴儿一样吸嘬他的rutou,发出啧啧啧的卷吸声,他弄够了,又含在嘴里用两片唇瓣抿,牙齿细细啃咬

    rutou经历两种截然不同的酥麻感,无论哪种让谢予意羞涩得抬不起头,他身上热得过火,酒精似乎顺着齐墨毫不留情的舌尖透过薄薄一层黏膜,传递到娇嫩的乳孔,神经传导洪水一样席卷每个毛孔,心惊战栗的同时情不自禁抬起胸脯,溺毙在灵活的口舌中。

    捂着嘴,红着眼眶,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呜咽着还是会从嘴巴里溢出来,比刚才的声色更加脆弱瑟缩,也更加心痒难耐,光是听了jiba就梆硬,更别提人被困在怀里,又细又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大腿rou根留下深深重重的红手指印,这才牵着死死捂在嘴唇上的手到自己胯下的炽热上。

    口腔的唾液被修长的手指胡乱搅弄攫取,舌头不得不下意识迎合卷着两根主动舔湿...谢予意忍着后xue口孜孜不倦的抠挖钻研,伸着双手哆哆嗦嗦去解腰带,手指不受脑袋支配蜷缩着伸不直。

    “嗯...”抿起的唇缝发出隐忍着的既难耐又舒爽的轻哼,他几乎要哭出来,脑袋抵在面前的胸脯上,单手搂住齐墨的脖颈,酸软无力的手臂搭在他脑后拽着头发。

    于是火热的掌心握住两团软rou揉捏,不安分的手指即使不甘也只在臀缝间遛弯,不经意间绕着粘腻的xue口轻轻打转,流连着来来往往。

    稍稍稳住了内心的激荡,他长吁口气,滑溜的手指摸到圆形的金属扣,随着清脆的咔哒声,一直在窥伺的野兽静候许久,如今终于找准时机噗呲一声粗粝的指腹顺着敏感的rou壁划到里面顶着软rou按压。

    环境静默得不得了,齐墨的粗喘和酒气全喷在他侧脸上,抵着头沿着嘴角火热的唇舌探进来舔舐,闻到酒气越来越香,小嘴主动张开接纳,细细密密的水声响在耳畔。

    拉链断断续续到底,谢予意耷拉着泪眼,躲着湿吻小口喘气,内裤被一手拉开,当硬实粗壮的棍子被温热的手指颤巍着托住茎身拿出来时,齐墨的呼吸瞬间加重,从喉间深吸一口气,脑袋后仰搁置在皮椅上,难得脸颊随着酒醉氤氲着红,显得又性感又色情。

    手指无法更深地探进去,此刻叫谢予意有种隔靴搔痒的意味,不由自主用腿夹紧甚至挺腰,让roubang紧紧贴着自己的股逢,扭动着腰臀,用力的在上面磨蹭。

    酒不醉人人自醉...

    扩张早已让饥渴的后方泥泞不堪,不轻不重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忍不住浪荡地扭腰,既像求欢也像勾引。

    guntang的、炽热的、巨大的东西一寸寸抵开紧蹙的肠道,“我的小宝贝”,齐墨从他的腰一寸寸摸上去,把玩他一侧的乳rou,手指时不时熟练地夹着顶端石榴般的奶头,

    下身一片潮湿,咕哝咕哝的水声四起,最深处被浑圆的guitou充斥,快感从四处流窜,谢予意脸上潮红,很快就绷紧身体,主动把身子贴上对面摩挲,双臂紧紧缠着齐墨。

    性器在xue口浅浅钻磨,一会就发现了他的怠惰,经受过极致性爱的疯狂怎么会被这种小恩小惠满足。

    他想要齐墨用力掐住自己的腰,留下红痕的身体被放在后背的办公桌上,他跪在上面主动撅起屁股,粗胀的性器顺着臀缝狠狠插进来,卖力地cao他...

    齐墨在床事上向来紧着他,这次久久得不到疏解,他浑身痒得难受空虚得要命,嘴里咬着口边的皮rou催促,胸前的奶尖被手指揉,底下却毫无动静。

    他抬眼看见齐墨皱着眉,满头大汗,像被妖精吸干精气一样。

    当即不再发sao,摸他的额头,“哪里难受?”

    齐墨没有睁眼仍旧倚在靠背上,低沉沙哑有些虚弱的样子,“头疼,可能是喝酒太多了...这也疼,”他欲言又止像是不太好意思。

    肿胀的老二还在温热逼仄的身体里跃跃欲试,偶尔颤动一下彰示着存在感,大哥此时却无能为力了。

    谢予意犹豫几秒,骑在他腰上起起伏伏帮他灭火,他缺乏锻炼来回两分钟就受不住,腿根抖个不停,消极怠工了。

    歇一会弄一会,连接处湿得不像话,一静一动间屁股rou拉着一缕缕透亮的yin液,暧昧窒息的咸腥味随着呼吸的气流涌进鼻腔到性器官,源源不断地流出水,紧凑的椅子上两个人都难耐得不得了,浑身汗津津的,一个有心无力,一个有力无心。

    “过来,给我捏捏头。”齐墨一开口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他又喝了酒神智混乱,大概是受不了这份折磨,长臂一伸把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下去吧?”

    “不用。”掌心满是汗,在他的后腰上。

    身上的白衬衫也被沁湿,影影绰绰看见精壮的胸膛,谢予意心疼地把他脸上脖子上的热汗用手抹掉,越抹越多。

    齐墨捉住他的手止住,深吸一口气,“别弄了乖。”说话时贴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烫得人烧的慌。

    勃起的性器仍插在身体里谢予意此刻没来得及顾上,只挺着腰手指放在饱满的额头上按压,想要他稍稍舒服些,时不时穿到发间来回用指腹用力刮擦。

    为了方便他使力,齐墨勾头伏在他右肩膀上,喷洒出的呼吸如火山一样直直熏在胸口,冲着顶尖,比无双多个软羽簇拥着挤在上面挠痒还要瘙。

    谢予意不看也知道右侧的尖硬得不要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在那喷涌乱窜,却得不到纾解之法。

    下一阵呼吸涌上之时,他不自觉扭动肩膀和胸口躲避,却在动作间得到慰藉,滑溜溜的舌同样火热,不经意间蘸着一点腥就收回去了。

    混乱之中,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予意唯有想要更多快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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