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男仆娇少爷_第三章 男仆发现异样,少爷摸男仆那话儿时差点被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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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男仆发现异样,少爷摸男仆那话儿时差点被逮 (第1/1页)

    第二天一早,宋敬和才醒来便觉得下身不适,异物感强烈,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有些肿痛,起身下床,刚站起身,脚便发软,忙伸手扯住床帘才稳住身形。

    接下来的两天,宋敬和都躲在房里“修养”,直到痊愈。

    而雁山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天生的敏锐还是让他察觉出了些异样。

    想到昨晚他刚吃过晚饭便觉得困的睁不开眼,躺到床上想着小憩一会儿,却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

    不过雁山没觉得谁会害他,自他来府上做工,从未与府上任何下人交恶,丫鬟们见到他也是十分热情,他想不出谁会害他,便只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累。

    雁山哪里想到是主家少爷要“害他”,且这“害他”的方式,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除此之外,屋里的气味也与往常不同,有些怪,雁山形容不出来,好像有点香,又有些腥臭。

    难不成是因为他昨晚没冲洗身子就睡了,所以身上的味才这么难闻?雁山想不通。且他今天总觉得有些欲求不满,好像憋了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似的。

    宋敬和在屋里养了三天,才完全康复,洗澡的时候用手指探了探,没有肿起的感觉,也不痛了。自那晚初尝云雨滋味后,他着实有些食髓知味,每晚梦里都是那饱胀濒死的快感,早起亵裤一片湿凉。

    于是身子一好,当晚便迫不及待地“夜探柴房”。

    有一便有二,行至半夜,后花园角落的柴房床板摇晃的“嘎吱”声才停,不一会儿,一个衣着锦袍的美公子提着灯笼出来,眼角还带着湿气和红晕,脸颊绯红,眼含春色,活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似的。

    公子提着灯笼,悄声合上柴房门,脚步匆匆的离去。

    话说,有一有二便有三,自从尝到了甜头,宋敬和三五不时便要去“夜探柴房”,玩的好不快乐,过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

    只是,狐狸的尾巴总是藏不住的,即便雁山再傻也该有所察觉了,何况雁山自有他的敏锐。

    雁山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吃过晚饭后他偶尔会发困,且困意来的很猛烈,往往他躺到床上,再睁眼就是第二天早晨了。一开始,三四天才会有一次这种情况发生,到现在,变成两三天一次。

    难不成,是他晚上吃的饭食有问题?

    那又为什么早饭和午饭都没事,偏偏是晚上的?

    有人将他迷晕,晚上要来柴房做什么事?

    难不成,,,这柴房里埋了什么宝贝?所以要将他迷晕,夜里过来挖宝!?

    雁山忙跳下床铺,趴在地上向下看,床下落满灰尘,角落里还结了蛛网,地面的土倒是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他又在柴房里走了一圈,查探了地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他猜错了?雁山暗想。

    无妨,待他今夜会会这“小贼”,便知他是何目的了。

    入夜,雁山躺在床板上闭目假寐。

    今晚,他没吃晚饭,既然知道他的饭食里可能有问题,为了他的计划,他自然不会去动了,晚饭被他偷偷拿到外面给野狗吃了,看着野狗吃完,没一会儿,便趴下打起了小呼噜,雁山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今夜,宋敬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所以并未着急,慢条斯理的叫了水,将身子洗净,又带着几分羞意地给自己做了清理,而后才穿好衣裳,向着后院走去。

    路上小心避开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最后一个闪身,进了柴房。

    将灯笼放好,宋敬和行至床边坐下,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雁山的睡颜,睡着的雁山和白天的雁山不太一样,睡着的他显得十分无害,白天的则看起来有些力拔山兮的气势。

    气势?呵,他竟会用这个词去一个下仆,宋敬和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确认雁山睡着,宋敬和不再打量,目光向下,抬手去解雁山的裤子,拉着褪下一半,看着那蛰伏的一团,嗓子有些发干,吞了下口水,将手扶了上去,撸动起来,看着roubang在自己手中慢慢充血变硬,他满意一笑。

    雁山没想到自己竟睡着了,这“小贼”来的比他想的要晚,半睡半醒间,感到下身一阵凉风拂过,然后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握住了,还在上面不断撸动把玩。

    雁山猛地惊醒,一个坐起,“彭”的一声,两人头撞在了一起。

    宋敬和一时不察,被撞了一下额头,痛感传来,而后便是一惊,手上不备,一个用力,将雁山的命根子紧攥了一下。

    雁山被掐住了命脉,“唔”的痛呼出声。

    宋敬和反应过来,来不及去想雁山为什么会醒,第一反应是跑,遂吓的落荒而逃。

    雁山想追,翻身下床,却被自己半褪的裤子绊了一下,侧着身子翻倒在地上,就这么让那“小贼”给跑了,他气的恨恨捶地。

    此时一阵夜风吹来,吹起宋敬和的衣摆,带来一阵香风,随后便戛然而止。

    雁山一闻那味道,果然和他某些早晨在屋子里闻到的味道十分相似。

    待回到床上,提起裤子,拍掉身上的灰,雁山才沉下心来回想刚才的事情。

    屋子里黑布隆冬的,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放的老远,他连那贼人是男是女都没分清,更遑论那贼人的长相了。

    等等,灯?他何时点灯了?

    雁山看着角落里方桌上放着的灯,忙下床拿过来,提在手里打量。

    这不是他的东西!他怎么用得起这么精美的物事,这是那“小贼”带来的!

    不对,事情很不对,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这“小贼”不是来挖宝的,倒像是,,,奔着他来的?

    可问题是,这“小贼”为什么要脱他裤子,还,,摸他那里???

    难不成是哪个丫鬟爱慕于他,所以半夜偷偷过来和他亲近,会有这么大胆的丫鬟吗?

    能用得上这般精美提灯的丫鬟,怕是只有主院那边了,难道是主子身边伺候的哪个丫鬟?

    雁山百思不得其解,但天色已晚,明日还得上工,只能先睡了,明日再行打探。

    他下床走到门前,将门锁好,确定没人能从外面将门打开,才回到床上躺下。

    这边,宋敬和慌乱的跑回房间,因为没拿灯,路上还差点摔了一跤。

    他已经发现了,他将灯笼落在柴房了。

    怎么办,雁山有没有看到他的脸,知不知道今晚的人是他,若他知晓了,出去乱说怎么办。

    大家少爷夜闯男性仆人的房间,扒男仆的裤子摸rou,呵,是他听了都会笑的程度。

    那他的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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